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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清枝辨清徐闻铮的神色,大夫突然说道,“按住他。”
清枝赶紧侧身坐在床沿上,抬手按住徐闻铮的胳膊。
大夫手持布帕,蘸了盐水往他后背的伤口拭去,徐闻铮顿时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半声闷哼,又生生咽下。
大夫将布帕浸入盐水,沉声道:“按实喽。”
话音未落,已将湿淋淋的布帕整个覆在徐闻铮背脊伤处。
徐闻铮猛然仰颈,脖颈处青筋暴起。
大夫却似未见,又将布帕压实几分,浑浊的盐水混着血丝,顺着脊沟蜿蜒而下。
徐闻铮浑身肌肉虬结,后背绷出凌厉的线条,整个人都在颤抖。
清枝再顾不得其他,双臂一收,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
大夫揭开布帕,往伤口撒上配制好的药粉,冷声道,“行了,转过来。”
清枝绕到床榻另一侧,从背后轻轻环住徐闻铮的手臂,将他胸前的伤口暴露在烛火中。
“这处烂得深,还化脓。”
大夫夹起盐水浸泡后的布条,“疼就喊,别硬撑。”
清枝齿尖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犹不自知。
眼见大夫夹着布条往那绽开的皮肉里重重一按,徐闻铮身体绷得笔直,十指死死扣住床沿,指节发出"
咔"
的一声轻响。
清枝箍紧徐闻铮的双臂,布条抽走时带出姜黄色的脓血,她眼睁睁看着那块皮肉在烛火下痉挛抽搐,自己的手臂也跟着颤动,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来回三次,化脓的创口才处理妥帖。
清枝松开手,方便大夫上药。
徐闻铮似乎耗尽了力气,浑身淌着汗珠,靠在她肩上喘着粗气。
大夫将一个白瓷药瓶搁在桌上,看了一眼徐闻铮,冷声道,"
此药每日一换不可间断,七日之内伤口不要沾水。
"
清枝点头,“记下来了。”
话音未落,清枝这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带着哭腔,抬手一摸,脸上不知何时淌满了泪。
清枝换了一身衣衫,枕在床沿睡了一晚。
醒来时只觉得脖子又酸又僵,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
忍不住"
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了揉后颈。
此时徐闻铮睡得正沉,她轻轻揭开他胸口的纱布,伤口干燥没有出血,她悄悄舒了一口气。
昨夜她抱着徐闻铮坐到半夜,直到徐闻铮呼吸逐渐平缓,她才轻轻将他放下,又将屋子重新拾掇干净,累得两眼发黑,随手拿起薄毯往身上一盖,便倒头睡了过去。
此时日头正好,清枝下楼要了两个馒头,坐在门口啃着。
店外有一棵叫不上名字的树,一串串白色小花在细密的树叶里随风摆动,清甜的香气氤氲半条街巷。
昨夜被雨水打下的白花散落一地,日光透过树叶,在青石板上筛出细碎的光影,白花上的水露在光影里闪着盈盈珠光。
清枝一时竟看得入迷,直到一双皂靴出现在眼前,她才猛然回神。
抬头一看,是张捕头。
今日他并未穿着号衣,而是穿了一件灰褐色的交领襕衫,身上沾了些许水汽,想来是离开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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