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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聿珩又觉得自己不该嫉妒,也没有理由嫉妒。
他和虞绯音本就是奉旨成婚,姑娘内心深处肯定不愿意嫁给他这样的病秧子,他也不想去毁掉姑娘的一生。
姑娘心中若是有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他要做的是找准机会,放她离开,而不是自私地占有她。
虽然想通了,但世子爷的眉心依旧紧皱,心情并不是很舒畅。
他不由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虞绯音像是诧异地一愣,秀眉微蹙地问:“夫君,妾身还没敬你呢,你怎么先喝了?”
“今日的酒就喝到这里吧,你想说什么,我心里都明白。”
谢聿珩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姑娘,提醒般开口:“你我现在还是夫妻,你不用跟我这般客气。”
至少,他们现在还算是夫妻。
虞绯音并没有听出来似的,有些醉了般眯起了眼眸,“我不是客气,我不想对夫君客气,我想对夫君不客气。”
这古代的酒是真烈!
才喝了几杯而已,虞绯音就感觉自己有些晕晕乎乎地开始上头了。
她被酒意熏红的眼睛里凝满了水光,轻轻眯着,眼尾上翘,透着迷离。
“什么?”
谢聿珩不太明白姑娘言语间的逻辑,但她那句“我想对夫君不客气”
,成功惹的世子爷耳根一热。
虞绯音摆摆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冲着眼前的男人抱歉一笑:“妾身可能是酒喝多了,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说话间,她竟然又伸出手去端酒壶,想给自己继续倒酒。
“既如此那就不要饮酒了,该继续用膳了,不然菜都要凉了。”
谢聿珩温声劝慰着,伸手去阻止虞绯音的动作。
他本想去按住姑娘的手腕,却不想,一不小心偏移了,按在了姑娘的手背上。
触感滑腻,一片冰凉。
谢聿珩眉心倏然一皱,本想吩咐人去取披风过来给虞绯音披上,却发现玲珑和琥珀都自觉地出去了,还把其他伺候的人也都从屋子里叫了出来。
没有人能供世子爷调遣,无奈之下,谢聿珩只好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在了虞绯音的身上。
瞬时间,虞绯音感觉自己被谢聿珩身上的温度和味道包裹住了,温温暖暖,清爽怡人,惬意舒服。
她不觉抬手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拢紧了,仰着小脸,眼眸轻弯如月牙地看向坐回对面的男人,
“谢谢夫君,妾身喜欢这个味道。”
恍然想起她之前说过他身上的味道好香……
谢聿珩耳尖上洇染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豆腐皮的包子放在了虞绯音面前的碟子里,似乎想用食物堵住姑娘的嘴,
“快些吃点东西,就安寝吧。”
酒劲儿上来了。
虞绯音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乎,她的五感也正在一点一点变得迟钝,耳朵只听到了“安寝”
二字。
她的眸光倏然一亮,“安寝?睡觉!
妾身要跟夫君一起睡觉!”
姑娘一激动一兴奋,竟然直接拍案而起。
“……”
世子爷像是受到惊吓般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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