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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绯音本能地仰起小脸,谢聿珩那张清隽如玉的脸就撞入她的眼瞳之中,溅出一片惊艳的浪花。
男人的掌心一片寒凉,穿透薄软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不觉激得她娇躯一颤。
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好啊!
他现在这个年纪,本该是火力最旺盛的时候。
他这样的体质……该不会真的是个绝嗣吧?!
若他真是个绝嗣,她又该如何是好?
她虽然是娱乐圈的狐媚子专业户,但她的道德感却是极强的……
虞绯音想入非非之际,谢聿珩带有几分关切的声音传入耳中:
“夫人,你可安好?”
安好?
被人故意推进锦鲤池,杀机未消,怎么可能安好?
虞绯音朝着容昭所在的方向斜睨了一眼,一抹森冷的暗色从她的眸底迅速闪过,转眸回归到谢聿珩身上时,她的眼圈已经明显泛了红,像是受到惊吓仓皇又无助的小白兔,我见犹怜。
“多谢夫君出手相救,妾身不善水性,若是真的掉进水里,恐怕要……”
话音未落,虞绯音就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她寻求安全感般将自己娇软的身子往谢聿珩的怀里拱了拱,伸出双手,圈抱住了世子爷的腰,泫然欲泣,
“妾身好害怕!
夫君不信可以听听妾身的胸口,心跳得快不快。”
虽非谢聿珩主动,但温香软玉已经抱了满怀,他的耳根不由一热,一抹绯色悄然浮上了他的脸颊。
当着容昭的面儿,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夫妻关系没有那么如胶似漆的破绽,所以谢聿珩还不能把虞绯音从他的怀中推开,只能任由她贴着他、靠着他、挨着他、抱着他……
亲近,亲近。
只有够亲,才会近,够近,才会亲。
所以虞绯音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跟谢聿珩亲近的机会。
纵使他再不近女色,也绝对不会完全没有欲望。
她就不信她这个“狐媚子”
,撩不动他的心弦。
想着,虞绯音不动声色地朝着男人更贴近了几分,胸前的一片柔软,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胸口处掠过。
似有若无,即触即离,却分外燎火。
好生奇怪!
他身上的药性应该已经完全消解了,为何腰腹处又泛起了那股难耐的燥?
谢聿珩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中人。
彼时,虞绯音仿若一只受到惊吓,需要慰藉的猫,将自己的脑袋贴靠在了男人的胸口处,颔首垂眸,露出天鹅般细长纤弱的脖颈,颈肉又白又嫩。
从谢聿珩的角度看过去,她是真的受到了惊吓,脖颈上沁出了丝丝冷汗,令他心脏一软。
他不觉将自己的手从女人的腰间上移到了她的后背,安抚般轻拍了几下,温柔至极:
“夫人没事就好。”
虞绯音没有言语,只娇嗲地哼唧了一声,愈发用力地圈抱住了谢聿珩的腰,挺翘的鼻尖在男人的胸口处刮蹭了几下。
似撩非撩的小动作,虽然隔着衣料,却还是像羽毛般在世子爷的心脏上挠了挠,撩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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