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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在高顺征兵的过程中,也没闲着,这两天他在高家坞堡里算得上是敲骨吸髓。
高家毕竟是一个大县里最为鼎盛的世家大族,家大业大的,历史上圉县高家的财力可是支持了一个州牧,一个太守,外加一个统兵将军,如今陆渊敲诈他们一笔三个月的军粮俸禄,高躬咬咬牙还是拿得出来的。
当然只是拿钱拿粮食陆渊并不满足,毕竟自己天道军的一应军需本就是董卓超量供应的,高家有些钱粮买不到的东西陆渊更感兴趣。
比如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季,各种动物皮毛制成的毛毡和毯子,乃至厚麻布的价钱也就水涨船高,在棉花还没有大规模引进种植的时代,冬天的寒衣也就是这么几种选择。
陆渊本着欺负人就欺负到家的原则,把从高躬那里敲诈来的钱财,强行换成毛毡、皮货和麻布,折算的价格不是按照冬天算的,而是按照夏天的低价。
高躬本打算吃亏加价在市场上购买,然而圉县附近的生产能力就这么多,一时间根本就凑不齐陆渊索要的数量。
无奈高躬只能大出血,将家里储藏了好几年的战略物资拿出来给陆渊交差。
陆渊验货的时候一看,好家伙,高躬给出来的东西真是太良心了。
不光有各种羊皮牛皮狗皮,也有附近猎户打猎得到的兽皮,甚至还有成衣。
陆渊顺手拿起一件虎皮制成的长袖披肩,看着确实气派威严,于是跟记账的主簿说:“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破面烂袄一件,折价五贯钱!”
那边看场子的高家人鼻子都气歪了,心说你这个杂毛道土识货不识货啊?这一件虎皮大麾,放在外面去不得值个一百贯钱?
高家的大管家当场便绷不住了,赶紧回府跟高躬告状。
管家:“老爷,那杂毛道土,守着咱家的冬衣布料捣乱,一件好好的虎皮大麾,他只说值五贯钱,若是让他如此下去,高家的家财便要被他搜刮干净了!”
高躬无奈的笑了笑:“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国相张邈不愿意触他的霉头。
这两日我已经联络了袁太傅,托他在朝堂上弹劾陆渊,然而袁太傅反倒劝我,说这厮又不怕朝廷,真要是免了他的官职,他真敢在兖州起兵造反,到时候怕又是一个小张角出世。
既然太傅已然劝说我等权且忍让,我们便当是打发叫花子,散些钱财,将他打发回东郡便好。”
大管家也是高家嫡系的人物,觉得道理确实是主家说的道理,然而要散的钱财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便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
“可是老爷,那陆渊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有让他这等乡野村夫,骑在我们高家脖子上的道理?花钱我们高家不怕,但是这钱花的冤枉啊!”
高躬也是叹了一口气,觉得管家的意思多少也代表了家族下面人的想法,自己如果不多透露一点消息让家里人安心,恐怕这家长就不好做了。
毕竟擅自要杀陆渊的是他儿子高干,结果事后却让家族的财产受损,无论如何也有些说不过去。
高躬:“这钱,花的其实也不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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