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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是寸步不让,只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有什么生意在前厅就谈拢了,我家主子不见外客的。”
谢听晚也不急,只温声道:“我有一暖玉,冬日贴着人便能发热,想着卖给你们聚宝阁。”
“这样的生意,可有资格同你们主子谈了?”
暖玉可不多见,大部分人这辈子也就是听说,哪里见过实物?若是拍卖的话,搞不好是以黄金为低价的。
是以,这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大买卖。
那人闻言思索片刻,于是带着谢听晚来到了聚宝阁阁主的房间外头。
前世今生,谢听晚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聚宝阁阁主,瞧着已经年过不惑,额间生出几缕白发,尤为喜爱穿金戴银,看着多少有些低级趣味。
那双狭长细小的眼睛在看到谢听晚的时候闪过一抹惊艳。
谢听晚倒是没兴趣对这位阁主的外貌作太多的点评。
她今天来,是给自己找盟友的。
“听说这位小姐身怀暖玉,不知道可否拿出来让翁某人瞧一瞧?”
翁必成眯了眯眼睛,很显然不太相信谢听晚的说辞,但又怕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这才同意见谢听晚一面。
谢听晚摇了摇头,“我身上没有暖玉。”
翁必成闻言有些失落又不免有些怒气,“这么说来,这位小姐是拿我翁某寻乐子了?”
谢听晚也不多言,只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上面绣着一对鸳鸯。
“翁阁主看看,这方绣帕可眼熟?”
翁必成有些狐疑的接过帕子,只一眼便谨慎起来,问道:“这帕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谢听晚笑道:“如今,我可以和翁阁主谈一笔生意了吧?”
翁必成攥紧帕子不答反问,尽管他已经极力的想要维持体面了,但额头爆起的青筋却彰显了他此时此刻的愤怒。
“你先告诉我,这帕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谢听晚如实道:“这帕子是从我夫君的书房里头翻出来的,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套赤色鸳鸯的肚兜。
只是未免打草惊蛇,我也实在是对她人贴身之物无感,这次没有把肚兜一同带来。”
“但我想,这些东西应该都属于一个主人,也就是阁主的妾室翁氏娘子的吧?”
这些东西都是春华交给她的。
原本谢听晚只是想让春华这个废棋发挥最后的余热,能找到苏妙可同陈漾的通奸的证据是最好,即便找不到,也要恶心恶心二人。
却不承想,这春华把陈漾养在外头情妇的手帕从书房里面偷了出来。
谢听晚顺藤摸瓜,查出了这情妇的身份,竟还是个有夫之妇,是聚宝阁阁主的妾室。
两个破鞋搞在一块去了,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贱货!”
翁必成将手帕丢下地上,泄愤似的不断用鞋子反复蹂碾,眼中满是愤恨。
“我这就去处置那贱货,定然要将她浸猪笼!”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被戴了绿帽这个事情,无疑是把自己的面子放在地上任人踩踏。
那女子做出这样红杏出墙的事情,遭受怎样的对待也是她活该。
谢听晚有些唏嘘的是,这件事情对于陈漾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顶多只是被政敌讽刺几句做一个污点,但通奸的女子就要为此失去性命。
谢听晚并非是要为那女子打抱不平,她只是不愿意看陈漾就这般逃脱制裁,是以她才会带着这方锦帕找到翁必成。
“想来奸夫淫妇都还不知道如今他们的丑事已经东窗事发,如今正是谋划报复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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