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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悔感。
她可以对天发誓,那日她同阮氏说不想改名字的时候,只是因为习惯和喜欢这个名字,和裴肃没有半点关系!
“说是叫宜安。”
经不得裴肃双眸紧盯,沉玉硬着头皮含糊了一句。
“不如我起的。”
裴府仿佛在和她闲话家常,“不过这个‘安’,倒是应了‘岁岁’二字。”
沉玉自认是摸得清裴肃的脾气秉性,但很多时候她依然看不透这个男人。
好比现在,她分明在裴肃的脸上看到了得意之色,仿佛给她起了名字是件多令他愉悦的事儿。
但是他应该厌恶她才对,又或者说,应是不屑一顾才是。
毕竟当年他亲口说过,她于他,只是逢场做戏罢,上不了台面。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直至马车穿过宫门,缓缓停下。
裴肃率先推开车门,沉玉紧随其后。
下了马车才刚站定,沉玉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心潮激荡。
巍峨的朱红宫墙高耸入云,似将天都遮去了一半,明耀的日光打在飞檐的琉璃脊兽上,投下一道道森然威严的浮影。
“走了。”
已经迈开步子的裴肃发现沉玉愣在原地还没跟上,出声催了一句。
沉玉连忙收回视线,提起裙摆小跑着跟上了他。
裴肃带她穿过宫巷,一路前往官署。
沿途有交班换岗的宫廷守卫齐齐而来,亦有三三两两行色匆匆的宫女内侍频频路过,沉玉看了都很新奇,脚下步子便时快时慢。
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沉沉的步伐踩得青石板路都有了细微震荡。
沉玉本能地往裴肃身后靠了靠,不过眨眼,就见拐角处蹦出一人。
那人穿一身玄服甲胄,腰间挎着佩刀,一脸苦大仇深地直接撞了上来。
“哎哟,哪个不长眼,没见……诶,宴山?”
对方原本口气极为不耐,却在看清了裴肃的脸以后突然亲和了起来。
“你做什么,带着刀火急火燎的,去砍人啊?”
裴肃表情也是不悦,下意识地还抬手挡了一下沉玉。
“嗐,别提了,今儿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带着一帮子翰林学子来礼部找肃大人论天象国运,整个礼部官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还混杂了很多书院的关系户。
虽都是些文弱书生,但人多了总怕会闹事,我今儿正好当值,这不,刚要去禁卫所……”
那人说着说着,目光就从裴肃的脸上移至他身后沉玉的脸上。
“这位是……”
“既是公务在身,你还不赶紧去?”
裴肃自然没搭腔,推开那人,拔腿就走。
结果对方却不依了,绕了半步直接挡住了沉玉,大咧咧地先自我介绍了起来。
“在下姓刘,名聿淙,是燕国公府的世子,这位小娘子看着好生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沉玉本也是没想搭理对方,结果一听他脱口说出“燕国公府”
几个字时,沉玉着实愣了愣,立刻抬眼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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