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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肃也不是没有在沉玉这里吃过瘪。
相反,以前在余县,两人朝夕相处的时候,裴肃总是拿沉玉没办法。
虽都是些无伤大雅不涉利益的小事,但裴肃对沉玉的妥协,那也都是摆在台面上的。
以至于旁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说一句: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裴三爷,也会有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一天。
裴肃听了,多半只是从容笑笑,从不开口反驳什么。
没办法,他就是看不得小女人犟着嘴不服气,却又总想着偷偷瞄他,猜他有没有真恼火的那个模样。
像只喂不熟的小兽,想要挺直腰杆子撒泼,又没那个底气,吃的用的全仰仗着他,但偏偏又要给他甩脸子。
就好比现在,裴肃甚至都看到沉玉白自己的那一眼了,但他还真就不气。
他的身边,除了几个至亲之外,很少有人会将真性情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那些刻意的又或者不刻意接近他的人,全都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和目的。
他们怕他、敬他又或是讨好他,全都因为他是靖远侯府的裴三爷,他们人前一套做的有多体面,人后一套说的就有多恶心。
裴肃见惯了,也是见怪不怪了。
所以沉玉的这点直来直去,他曾经是心甘情愿地哄着的……
沉玉不知道裴肃此刻心里那点难得的追忆,因为亭松这马车驾得慢,摇摇晃晃颠得她直犯困。
没办法,住进宋府的这几天,她时时刻刻都处于一种莫名紧张的状态。
见人、说话、做事,罗妈妈全都寸步不离地盯着。
其实沉玉做得不差,但罗妈妈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因为怕她出错,所以就处处先挑她的错。
结果沉玉这两日是吃也没有畅快吃一顿,睡也没有酣畅睡一觉,今儿一早,她小日子还来了,以至于眼下一犯困,整个人都有点黏儿了。
车厢不大,罗妈妈出门前在沉玉的领口和衣袖上都洒了香粉。
裴肃本也就在专心地走神,忽然闻到一股子淡雅花香,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就又移到了沉玉的身上。
就这么会儿功夫,小女人竟把脑袋靠在了厢壁上,眯着眼睛睡了起来,俨然没了方才的张牙舞爪,看不见半点防备的心思。
裴肃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宋家这是连觉都不给你睡了?”
一开始沉玉没搭腔,但是突然地,她睁了眼,一动不动地盯住了裴肃。
此时无声,胜过有声。
裴肃几乎立刻就看懂了沉玉那双水汪汪的杏眸里藏着什么。
“说。”
他于是整暇以待,重获主导权。
沉玉咬着唇角,坐直了身子。
“我得时不时地出一下府,不能让丫鬟跟着,每次出来大约需要半日左右。”
“要办什么事?”
沉玉说完,裴肃就知道了她的所求。
以前她身在市井,出门办事总是方便。
可现在她归于高门,是有名有姓的官家小姐,要想再随意进出家门,只怕多有不便。
“我住进宋家以前,让人把平安接来京陵城了。”
她所求的是大事,便不敢糊弄裴肃,“可是他初来乍到,书院那边还没有着落,我不放心。”
“你还给他找了个书院?”
裴肃语调微扬,听着似有些惊讶,“什么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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