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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年底杨展经潼川北上,于保宁境内遭遇大股清兵,见清兵势大,焚毁的成都无法可守,只得退出成都,回兵嘉、眉固守,曹勋则步子更大,直接退回去了雅州山间。
听到这里,南离明白,这些军阀显然都是在保守实力,邛州被两朝三方夹在正中,明方杨展、曹勋保守乡土,清方豪格意在追袭西营,谁也不愿因了这么个小破城而成众矢之的。
被扔在邛州的程大老爷也要逃去雅州,被张应兴苦劝留守,正在踯躅,又闻得土暴子打跑了来上任的清委知州,就顺势在张应兴的劝导下坚持下来。
南离暗道这程知州胆子虽小,却有一口好牙,算是咬住了。
往后程羡良没细说赵南离也感觉得到,杨展、曹勋的行事与上面的督师、总督未必一个路数,尤其当前各自拥兵自重,东西两面把邛州一夹,这里由朝廷督抚大员委派的地方文武诸位就被孤零零地扔在这儿了,是死是活没人理。
杨展、曹勋这老哥俩虽然不顾邛州,却毫不客气地开始向父母官派捐——谁让你上任了的,上任了就得给老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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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羡良哪里收得来赋税,他这里正是乱民回流,土暴子围城。
听到这里,南离只能应一声:“真是一个……好地方……”
这时居然冒出这支蜀王世子亲军,名头更大,也很像样子,令程羡良很是欣慰,把一颗吊了月把的为明忠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说毕往来情形就热切地询问南离:
“参戎所言的正是,只叹城下土寇属实逼迫甚急,不知参戎此来可有破敌之策?”
“须得上城观敌,方知端的。”
南离觉得还不太妥帖,只靠知州所言还不能笃定,于是不动声色地应付着这位知州老爷。
“赵参戎,若上城去,张某愿为引路。”
这时都司张应兴接过话茬,声色振奋地自告奋勇。
早在城头他就一直观察着南离及所部队伍,见南离部伍整齐,几百人衣装敝旧,却一式的服色、缝补整洁,器械不精,阵势却颇具板眼,显然是颇有节制的队伍,更兼一个个的精气神十足,于是这时已经顾不得客气,起身直言。
“好,就烦劳都司。”
南离谦和一笑拱手相谢。
“哎哎……你们这是……”
程知州一看好么你两个丘八凑一起要甩开我啊?不过好在南离对程知州还是很客气:
“程知州且稍待,南离随都司总上城去看看便知。”
邛州不止百姓流离、民生凋敝,还缺官,除了知州,同知、通判一个没有,推官早跑了,两县知县则是一个没到任,还有一个正也窝在这邛州城中,半年了压根就是没敢往大邑县去。
说来说去,更加掌握当地风土、地理、民情的还真就是这位守备都司张应兴。
张应兴是云南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中等身材,敦实健壮,虽然被连日折腾得黑瘦疲惫,却依旧里外透着一股子精悍气。
本来大明不成文的规矩,地方守备、都司照例多是当地世袭小武官,这个张应兴却是科举不第,补了个武官缺,由此在云南世代科举的家中很不受待见,于是被简拔充边,随督师王应熊军前任用。
张献忠撤离成都后,眉、邛、雅、黎到处无官,勋镇占了的自然自己做主,邛州这般的原官死走逃亡加三不管就得督师委派,委派没人来才落到张应兴头上,赴叙州领了川陕总督樊一蘅的令,护送邛州知州走马上任。
就这么地他跟着到邛州地面不知不觉的也半年间,虽乱民遍地、政令不行的,还就他的事务最多,虽然地方未靖,但到今日能保住这一座城池,其力非小。
赵南离跟着张应兴走,韩羽带一队亲兵跟随南离,因通判、同知、推官一个也没,知州光杆一个,衙门吏员、杂役跑了七八成,只好由那位被绳子捆腰缒上缒下的蓝师爷,拐着瘸腿与典史一起,与谭绍扬交接一番辎重,又领着张翦、刘斓儿去号房子,安置南离本部队伍。
南离这里随张应兴上城一走,还没转到东门呢,就觉出不对:
“张都司,你这守城兵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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