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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丧失感知,浑身烫得像高烧,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
第五次响时,温年?半睁着迷蒙眼眸,身上裹了层薄毯,被?男人打横抱起。
进了浴室,她没?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
盥洗镜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映着亲昵交叠的身影。
家里的用具几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连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色,对?方是藏青色,色彩极为反差,却?也像是最为巧妙合适不过的搭配。
温年?伸手刷着牙,泡沫和软刷碰在一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瞥见镜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领口皱巴巴的,松垮垂下,明显是被?紧攥过的痕迹。
冷白锁骨完全露了出来,上头?飘着几道暧昧红痕,甚至还有个鲜红牙印。
对?于这道罪证,温年?觉得实在是太过显眼。
要不是刚刚男人欺负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诱引。
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哄着咬人。
温年?低头?刷完牙,抬眼,又掠过那道罪证,男人静静等她刷完,借着从身后圈着她的动作,低头?洗漱完。
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过脸。
视线又不自觉晃过锁骨。
感觉越不想去注意,反而会?变得更加去在意。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着看?”
显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
“疼不疼啊?”
“哪疼?”
他?明显是明知故问。
温年?微抿嘴唇:“就是牙印,看着还挺严重的。”
“不疼。”
他?口吻随意,“猫挠似的。”
“下次可?以咬重点。”
“咬那么重做什么啊。”
温年?想男人喜欢咬人,没?想到还喜欢被?咬,她的肩头?刚消红晕,就又新?添一个,像是落下独特烙印似的。
鬼使神差间,她问了句:“除了咬,你还喜欢什么啊?”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脑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问出口了。
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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