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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问李梦梦要水喝,在长海小区外的水龙头处大量喝水,直到把自己撑破,然觉得不解渴。
“做什么工,可能会低空坠亡?”
肖子烈想了一想:“女的话,家政擦玻璃,保洁擦栏杆……”
这么一想,范围海了去,甚至根本不一定是在工厂,在家里晾衣服掉下去,也可算在其中。
盛君殊点点头:“先按这几个方向找吧。”
半晌,没听见肖子烈应声,盛君殊疑抬起头,见肖子烈一手掀起绿萝叶片,定定地看着桌面。
“子烈?”
“这是什么?”
肖子烈捏起办公桌上的佩玉,细细的渔线垂在他腿上,咄咄逼人,“这不是你给师姐的那一半灵犀吗?”
盛君殊怔了怔:“是啊。”
肖子烈注视着他,眼睛慢慢地发出股极亮的光,胸膛起伏:“盛君殊,从前你的阳炎体,师姐也是阳炎体,我大可给你找个理由,你们两人属性相撞你不喜欢。
现在师姐体质至阴,对任何一个阳炎体都有生理吸引,你还是没办法喜欢师姐,对不对?”
盛君殊一脸莫名地看着气成河豚的小师弟。
“盛君殊,你不喜欢她,凭什么还娶她?”
肖子烈蓦然暴怒,声音高了八个度,“你有毛病吧!
你不喜欢师姐,你把师姐让给我,让给任何一个喜欢师姐的阳炎体……”
“……”
盛君殊霍然一拍桌子站起来:“你给我滚出去!”
肖子烈让这拍桌声一震,傻了片刻,可看了看手上灵犀,再度恶向胆边生,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指着他的鼻子喝:“你不喜欢师姐,师姐就喜欢你吗?赶紧跟她离婚,别耽搁她喜欢别人!”
盛君殊站着,指骨捏得咯咯作响,捋了半晌火气,越捋耳尖越红:“喜欢别人,她自己来跟我说,我放她走,师兄给她出嫁妆。”
这句不说还好,越说肖子烈眼睛越红,慢慢点了点头,“盛君殊我看清了,你没有心。
师姐在你眼里,连一个法器都比不上。”
少年脸色如黑云压城,向后退着,摔门而出。
盛君殊眼睁睁看着黏了一早上的灵犀,让他一把砸在墙上,“送出去的礼物都能要回来,我佩服你。
别要了!”
“………………”
盛君殊薅起桌上的茶杯摔过去,碎在肖子烈甩上的门上。
瓷片下雨一样纷纷落下,将张森吓得倒退三步。
这兄弟俩这千年整天吵架,多是肖子烈小娃儿不懂事,单方面气盛君殊。
盛君殊骂他打他,都还克制着,从没气到灵魂深处,气到摔东西过。
张森眼睛闭了一闭,哆嗦着准备抽身而退,里面的人又把他叫住,“张森,”
盛君殊蹲着,拼了几拼之后,发觉灵犀已经碎得用灵火都凑不到一块儿了,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平和地嘱咐:
“去,去买点502来。”
会议室门外,盛星的经理们手里捏着文件夹,相互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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