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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被提着尾巴,拿两爪给自己打了个码,像死鱼一样。
“我们又不知道五点闭山,”
衡南眼神投向他背后,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还有人在走吗?”
红袖标大叔诧异地一回头,衡南一把抢过狐狸尾巴,猛拍一下盛君殊,反身一路狂奔:“快跑。”
盛君殊:“……”
“你们俩给我站住!”
……
从别墅跑出来整一天,盛君殊的电话几乎被那兄弟俩打爆。
他淡然把电话卡抽出来,扔到了一边,安排了一下后面的计划。
盛君殊前往金家旧址“问灵”
,肖子烈去找黎向巍的出轨对象,黎沅的生母。
肖子烈冷笑:“每次找外围女、站街女、按摩女,都是我去,凭什么啊师兄?”
盛君殊不太自在地看了看他:“我要带着你师姐,不方便。”
“那让张森……”
“不了不了。”
张森往盛君殊背后躲,“我长、长的就像个秘书。”
金耀兰祖籍就在星港本市,需坐半小时客轮。
古镇坐居水上,黑瓦白墙,石板路裂开的缝隙里长满青苔。
小巷很窄,机动车过不去,只能靠走。
两面都是双坡屋顶,青灰墙面开裂,还保留着民国时候的样貌。
大部分是被废弃的房屋,少数还有人住。
土院里的狗嗅出生人气味,冲出来汪汪吠叫,盛君殊立即将衡南换到了另一边。
衡南偏要越过他伸出手,在他阻拦之前,脏兮兮的大狗裂开血盆大口,“吧唧”
地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衡南的表情冻结,缓慢地看了看沾满口水的掌心。
盛君殊条件反射地迅速开始掏纸巾,不过他晚了一步,衡南还是嫌弃地把手蹭在他袖子上,他的巴掌也带着怒火准确地拍在了衡南臀后:“衡南!”
衡南惊愕地看着盛君殊,连反应都忘记了。
盛君殊把西装脱下来,突然发现打这一下之后,他一点都不气了,心里平静了许多。
果然还是要适当地管教一下。
“手擦干净了吗?”
盛君殊平静地问,把擦过狗口水的袖子翻了个面,把满脸木然的衡南的手抓起来,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冷冷地把袖子打了个结。
回去重点清洗的意思。
衡南仰着下巴,看上去非常冷漠。
但是她老老实实地走完后半程,没有追猫逗狗,盛君殊觉得自己还是给她带了一些震慑。
金家的祖宅很好辨认,因为眼前房屋阔气许多,二三层的楼宇,瓦片齐整。
并不像其他镇子里的其他房屋一样是独栋,而是四合院那样组合式的宅园。
原本这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经营染布坊。
为了与市场接轨,金家在十几年前从镇子里搬去星港。
后来子孙凋零,儿女四散,祖宅便空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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