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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小声附和,“正常,播音系招人也看脸。”
五官端正、剑眉星目是播音系的标配,而陆起哲是其中的佼佼者。
唐栎颇懂得人情世故,“怎么样,一会要不要去叙叙旧?我给你打掩护,你想上就上,想撤就撤。”
“晚了,白天在学校里已经碰过面了,我还带着牧阳。”
一句话里只交代了时间地点人物,具体的怎么碰的面,他一句话没说。
唐栎却通过演员精湛的剧情发散思维,大致掌握了目前的状况。
他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感慨,“陆起哲到现在还很喜欢你吧?我跟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碰上,他都忍不住要提到你。”
每次都要以老同学叙旧的各种话题当幌子,然后说着说着就会问起——方恒最近怎么样。
摆明了一颗想复合的心,根本按捺不住。
尤其是唐栎还知道他们关系的内情,“分手是他提的,他心里肯定过不去这道坎。”
百平米的大厅里,只有一束光落下,落在陆起哲所在的位置。
他得体的西服三件套显而易见用料高档,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颇具质感的色泽。
万字长文的稿子,他娓娓道来,没有一句卡壳、模糊,每个字、每句话都能清晰地落下。
方恒很久很久没见到这样的陆起哲了。
很久很久之前,他还会守在电视机前,等着陆起哲的节目播出,大致地品味一番陆起哲在镜头前装模作样的认真表情,继而在茶余饭后以观众视角点评两句陆起哲的专业表现。
每天紧张到半夜睡不着觉,都要起来背词的人,现在成为整个播音系的楷模了。
方恒在黑暗的角落里,给陆起哲鼓着掌,忽而有点感慨,“他再过两年,说不定就能去中央台了。
这么好的前程,什么坎不能过。”
“倒也是。”
唐栎话音刚落,陆起哲的致辞也正好结束,大厅里立刻点起灯,一派灯火辉煌。
方恒在这瞬间将视线收回,看起了手机。
他生怕陆起哲的目光在台下梭巡时,一眼就能发现自己。
好在很快陆起哲下台落座,晚宴依着流程往下,方恒安心地做起了拍掌工具人,不管台上的领导说什么,他都一通鼓掌。
副校长说话还是爱带口癖,每句话前头都必定有个“所以说”
,他们表演系的主任却显得稳重很多,说什么都不急不慢,大概是年轻时舞台剧打下的基础刻在了dna里。
不过,以前熟悉的老师们这几年都老了……
一年一年过去,光看自己好像没什么改变,一看周围人,总会觉得“哇”
一下。
他问唐栎,“我们将来,有可能成为挂在教室门口的一张照片吗?”
表演系教室门口的走廊,从楼梯口上来就是一张张黑白照片,全是在中国影史上有名有姓的演员。
方恒在此时想到了十八岁的自己,站在走廊的心情——仰慕,与憧憬。
唐栎吃完了他的三颗虾,外带两块卤牛肉,碗里还干干净净,已经放下了筷子,“我们系竞争这么激烈,我估计挂不上去,除非我六十岁前能接个大正剧,青史留名。”
“会有机会的。”
方恒把这视作一个目标,“我们离六十岁还有三十年,这三十年,要是按每年一部戏的机会来推,我们还有三十次机会。”
还有三十次机会,做些能让自己满意,能在这代人的记忆里留下一些痕迹,能被称之为“好作品”
的东西。
“原来只有三十次机会了。”
唐栎刚想给自己叉一块西瓜,想了想,又转而去端水杯,“比我预想得还少。”
两个人不发一言地往四周看——这些人里,只有他们两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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