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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我也该聊表心意,不知萧姑娘缺些什么?”
此刻傅岩逍既然主动提起,刘若谦正好一问。
除了娶她之外,他愿意以任何方式来弥补自己的亏欠。
“没缺什么,只要你在心中祝福她就衍了。”
“那是当然。
不只是我,我们刘宋永远愿做她的依靠。”
“这倒不必。”
“对了,你刚才说无意与我一道走,是为了旧怨?”
刘若谦问道。
“我不习惯有外人跟著,碍事了点。”
“碍事?”
刘若谦生平第一次被人嫌成这样,表情有点滑稽。
“我能猎能打能升火,可遮风又可挡雨,必要时又是一名医术不错的大夫,我会碍事?”
“这些仇岩都会。”
看向不远处始终忠心的守候者,他轻轻笑了。
这笑……有点奇怪!
刘若谦心中条地一震,低声脱口叫道:“你与他?不,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与聪明人讲话就是有这一点好处,不必全讲开便能通辽。
“你会的他也会,但他行的你却不行。
比如:他不会企图指引我。
或问我为什么。
不必向同伴解释自己的行止真好。
就算我要跳油锅,他也只会跟著我跳,而不曾揪住我说我疯了。
说真的,你也该去找一个能这样对你的女子。”
人与人之间会欣赏、会喜欢,但那不表示是爱。
刘若谦其实并不变她,顶多欣赏‘她’身上少见的特质而已。
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但在不明白之前,他可能会不愉快上一阵子,这一点傅岩道是无能为力的。
谁教因果终有报,这是他该得的。
起落有致的马蹄声在深夜里的青石板上踏出清响,啦琏、啦健的往东边行走。
不走丝路,准备向吐谷浑国叩门,看看能不能买些好东西运回中土做买卖。
“主子,就这么离开不好吧?”
萧忠忍不住策马到主子身侧,低声问著。
“咱们这次在于阗就搁太久了,竟待了大半年。
家里不是说拢春给你生了名白胖男娃?
咱们赶回去还来得及过年哩。”
在暗夜行走,似乎已成为习惯。
萧忠傻笑了半晌,才又想到不妥之处:“没有与他们道别不好吧?明儿个天一白,见不著我们,却只见到一床的银两,你猜仇岩他们心底多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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