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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身量小,嗓音却不弱,一开喉咙连偏间的赌石客人都睁大了眼睛来看这边的热闹。
掌柜气得眉毛胡子倒竖,刚要开口,被老人横起一头锤正好砸到肚子,砰通坐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痛得直抽搐。
老人一把将散乱的花白鬓发抹至脑后,冷笑着环顾四周,被她目光扫到的仆役立刻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老人见状冷嗤一声,拍着桌板喊:“姓陶的那个王八羔子呢!
让他出来!”
这时内室的门帘掀开,走出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他摸着胡须,脸上笑得和气,仿佛老人刚刚一通闹在他看来无关紧要,不必动怒。
跟那个洛京姓薛的很像,贺重玉看出他眼中没藏好的怨毒,就是这人可比姓薛的丑多了。
“婶娘啊,您老今日怎么有空登门,老赵,你也真是的,这可是我陶有德的婶娘,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啊,快去沏茶!”
陶有德先寒暄了两句,然后扭头朝赵掌柜怒气冲冲地责备。
“人前装个屁!”
老人嗤笑,又一掌拍得桌板砰砰响,“把银子拿来,拿了我即刻就走!”
“什么银子啊,婶娘,你可不能倚老卖老来敲诈我,咱们虽然是有一些远亲,可哪有远亲这么明目张胆上门来讨钱的?我操持这个铺子也不容易啊,你三天两头上门讨钱,头两回我顾念亲戚,都满满当当给了你,你这回又上门,我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不然我这铺子还开不开了?”
陶有德话里话外都暗示老人行为无状刁蛮。
看戏的客人也都对老人指指点点。
“嘁,这些外地人懂个啥。”
贺重玉猛地一扭头,身边站着的不是倪六还是谁。
倪六搓搓手,朝贺重玉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小声道:“郎君出手大方,小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这不又来了……”
那头的争吵还未停止,贺重玉看着这番闹剧,问倪六,“你刚刚为何那么说?你知道这里头的内情?”
倪六悄悄凑近,小声说道:“这家陶石坊原本就是那陶婆家的铺子……”
“鸠占鹊巢?”
“诶呦正是啊!”
倪六脸上五官飞扬,声音却轻若蚊蝇,“本地人都知道,可知道也没用,有钱的才是大爷!”
贺重玉大概懂了,不知道这个陶有德使了什么手段,强占了本属于陶婆家的店铺,而且看陶婆这近乎衣衫褴褛的模样,陶有德应该是连安置都不安置,直接将她扫地出门了。
“官府不管?”
“官府管也管不到啊,无外乎‘名正言顺’四个字。”
倪六摇摇头。
门口的争论逐渐停息,陶婆似乎是得到了令她满意的银钱,临走前还狠狠朝大门啐了一口,头也不回地走远。
“疯婆子!”
陶有德面色涨红,两只手挥舞着,像只刚掀开盖被焖熟的虾。
他扯过赵掌柜的衣襟,低声说了些什么,赵掌柜唯唯诺诺点头,陶有德气还没消,又抬脚狠踹一个站得近的小厮,那小厮疼得龇牙咧嘴却闭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
“呵,又是个‘名正言顺’!”
刘媪一掌拍向马车内壁,车篷都一震,簌簌掉落许多细小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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