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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摔碎的声音如同裂帛,将胡由的心脏瞬间扯紧,他深深地低头,一刻也不敢抬眼。
一个人在他面前站着,黑黢黢的影子打在他身上,玄色锦缎上流淌着烛火影影绰绰的闪光。
顺王世子赵策不断转动手上的玉扳指,面色阴沉,目光冰寒,苍白的皮肤上爬满了细小的血丝,仿佛下一刻就有凶兽撕破这层薄薄的皮囊冲出来择人而噬。
赵策现在的确就有一个想即刻铲除的人,他眉头阴云密布:“贺重玉,又是贺重玉!”
他突然拎起胡由的衣襟,温柔的声调中杀气四溢:“老胡,你就不会暗中带人把她做掉?”
胡由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眼神躲闪,颤颤巍巍地说:“她身后毕竟站着贵妃……再说贺钦那个老东西也不是吃素的,万一败露了……”
“别扯这些借口,我看是你们合伙也打不过她罢!”
赵策一时想起旧事,气上心头,抬袖就抽了胡由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贺重玉和赵策的渊源,还要从她刚来荣州说起。
当年王府还是顺王掌事,世子是个膏梁纨袴,整日不是当街纵马就是狎戏寻乐,那日他纵马直闯城门,被新来的城门守卫拦下,气恼不过,拿马鞭将守卫抽了个半死。
顺王父亲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顺王是陛下的亲侄子,世子是陛下的亲侄孙,陛下对自己的亲儿孙百般苛刻,对兄弟姐妹颇为优容,连同他们的儿孙,几乎能在大雍横着走。
赵策更是顺王的独子,自小宠溺,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他惯爱纵马,若有人刻意阻挠,甚至只是无意干扰他的兴致,被抽一顿还是轻的,活生生被马蹄践踏而死也是有的。
贺重玉因为姐姐的事,原本心中就不痛快,这下赵策正好撞在她的气头上,被当做出气筒打了一顿,旁观的百姓还得夸贺重玉有侠义之心。
赵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但手下一窝蜂地用上去,也不过给贺重玉做了出手的活靶子,只能被动挨打。
顺王顾忌宫中的贵妃,咽了这口气做和事佬,逼赵策向贺重玉握手言和。
顺王府家大业大,仆从众多,而贺重玉又爱好“打抱不平”
,出手那么多次,总有一两回能撞见顺王府的人仗势欺人、横行霸道。
故而两人的梁子越结越大。
再说贺钦,自从就任荣州之后,似乎一直堵了一口气在胸肺郁结难出,行事雷厉风行,眼睛揉不得沙子,与从前的刺史和光同尘的性情截然不同,教顺王里里外外碰了许多钉子。
顺王隐忍,但世子要强,自从顺王重病缠身,府中变成世子赵策管事,赵策就一心琢磨要怎么给贺家添堵,甚至直接拔掉这根肉中刺。
“女人就乖乖呆在家里绣花,整天抛头露面像什么东西!
我看贺钦那老东西,就是故意养出两个特立独行的女儿好攀附青云!”
赵策一脚踢飞了圆凳。
“老不死的!
都喜欢和我作对!
养个妖妃女儿现在装什么清官忠良!
南锣街的牌坊怎么不搬到他家门口去!”
赵策怨毒地叫骂,转瞬两眼一眯,坏水汩汩往外冒,“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阴恻恻地挑眉,“希望贵妃娘娘的枕边风和以往一样好使,否则你们一家就等死罢!”
他眼睛一瞪,“胡由,你过来,我有事吩咐你……”
胡由侧身贴近耳朵,于是赵策低声说了几句话,胡由瞳孔紧缩,颤声道:“这,这能行么?就算事成了,有贵妃娘娘在,陛下能舍得查办?”
“你懂什么,女人哪有他的千秋大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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