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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作为一个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这会儿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按照沈俞的指示伸手按住了伤者的腿。
注意到云景一张小脸都煞白了,吕蔓菁十分体贴的说:“要不你来举手电筒,我来按腿?”
吕蔓菁十分能够理解云景,她刚参加革命的时候,就在伤者营帮忙,当时她整天面对的断胳膊断腿的伤者,看着那种血腥的场面,听着伤兵们的痛苦哀嚎,她最开始的那几天连饭都吃不下,现在她对于这种场面倒是已经完全习惯了,云景这是第一次看到,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也是因为吕蔓菁这句话,之前一直注意伤者伤口的沈俞也注意到了云景此时苍白的脸色,他当即也关心地让云景和吕蔓菁换一下。
然而云景摇了摇头:“不用换,我能行。”
因为云景坚持,这件事情只能作罢。
然而给这位伤者取子弹的时候,意外发生,不知道这子弹打入的时候是不是卡住了血管,子弹取出后,那血立刻就喷溅了出来,不止是沈俞,就连一旁的云景身上都溅上了一些。
好在沈俞反应够快,抬手调大血浆输入速度后,他用手术刀放大了创面,确定是血管断裂后,他又开始准备缝合血管。
这种时候,除沈俞自己以外,在场的三个人都不具备给他打下手的能力,好在云景作为一个现代人,倒是勉强能够帮上一点忙。
沈俞用两把止血钳夹住血管两端后,让原本按着腿的云景帮他拿着止血钳后,才扭头去拿缝合针线。
开始缝合之前,沈俞注意到云景是一直在眨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伤者的血液溅到了她眼角。
云景之所以不适地眨眼睛,就是因为血液沾到了眼角的几根睫毛上,偏偏她现在两只手都握着止血钳,她只能扭头胡乱地在肩膀上蹭了蹭,试图把眼角的血液蹭掉,然而效果不太理想,那睫毛上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沈俞注意到了云景的为难,柔声道:“闭眼。”
云景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沈俞就抬手替她擦掉了眼角的血液。
讲道理,沈俞的动作很轻,云景只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自己的眼角蹭了两下而已。
沈俞显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他带上医用放大镜后,就低头仔细地缝合起了血管。
云景偷偷地瞥了低头处理伤口的沈俞一眼,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会儿她双手都占着,挪不开手,她非得伸手锤两下胸口,——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人家不就是随手帮着她擦了两下,至于这么激动,跳得这么快吗?
就在云景暗自唾弃自己的时候,沈俞已经缝合好了伤者的血管。
又十分钟后,沈俞就又手法熟练度处理好了伤者的伤口。
伤口处理好了,消炎药也喂进去了,等血浆输完后,两位伤者只要不发高烧,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沈俞一边收拾医疗器材,一边从箱子拿出酒精湿巾递给云景,让她擦拭手上和脸上粘上的血液。
大概处理好之后,沈俞还不忘对吕蔓菁叮嘱道:“两位伤者的情况还是不太好,需要好好休养,地窖里的环境不适合养伤,有机会还是得把伤者安置到干燥透气的地方养伤。”
吕蔓菁点了点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不过敌人正在四处搜索,此时我们不适合离开这里,我们自己的安危还不算什么,就怕我们的行踪暴露后,会连累好心帮助我们的老乡。”
作为一名军人,沈俞明白这个时期的革命战士有多辛苦。
不说地窖里的环境恶劣,就说地窖一旁的石块上,就摆着吕蔓菁他们吃的食物。
按照吕蔓菁所说,他们是被村民给收留了,在这个时代,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日子大多不好过,这家人应该已经竭尽所能了,但是他们能够拿出来的,还是几块巴掌大的野菜饼。
黑乎乎的野菜饼,面少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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