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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严苛了?”
崔老夫人也不是白在世家大族里生活的,听了这话,便知道崔良青是在装傻充愣。
像是清河崔氏这样的门第,等崔良青以后出嫁,定是要做正室的。
将来若是许了人家,做了当家主母,如果她也是这般尖酸刻薄,甚至是挑拨离间,那岂不是在给清河崔氏丢人?
“祖母,孙女不敢,孙女觉得并没有说错什么。
您想想,谨之公子若真是失手泼了大姐姐一张画,又何至于要如此大张旗鼓的用这许多宝贝前来,这当真不是别有用意吗?”
“你还敢说!”
崔老夫人伸手在那小几上一拍,疾言厉色。
“我清河崔氏是世家大族,百年底蕴,琅琊王氏也是与我们旗鼓相当的好人家,这样的家族哪一个出去不是举足轻重?咱们家世贵重,琅琊王氏的公子更是知礼,他今日来望昭昭,如此重礼,不过是不想折他王家的脸面!”
崔良青素来是没什么胆子的,老夫人一皱眉一拍桌子,她便吓得跟什么似的,立刻跪倒了。
魏若兰见崔老夫人似是真生了大气,心中暗道不妙,又望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见她瑟瑟缩缩,难成大器,一时也顾不得旁的,只得跪下来向老夫人请罪。
“还请母亲息怒,青姐儿还小,往日媳妇也宠惯了她,这一时便在这场面上失了准头,还望母亲能息怒,不要怪罪这个孩子。”
魏若兰袒护之语说的动听,崔老夫人轻敲着桌沿颦眉微怒。
“你莫要以她年纪小为由,她也没比昭昭小几岁,却不及昭昭的万分礼数!
身为清河崔氏之女,这般言行举止出去,岂不叫人看了笑话?”
知道崔老夫人是真动了怒,魏若兰恨铁不成钢的扯过崔良青的衣袖低道:“还不快给祖母认错?”
崔良青肩头一颤,眼中噙着泪水,连连应着:“祖母,青儿知错了,青儿不该妄言!”
魏若兰牵强笑道:“母亲,青儿姐也知错了,是媳妇教导无方,回去定好好教她规矩。”
“这般年纪却毫无大家千金风范,回去寻来教养嬷嬷好好教教她!”
崔老夫人沉声呵斥,训责之间将茶盏也砸落在地。
“媳妇遵命……”
魏若兰攥了把汗,许久没见过崔老夫人发这么大的火,连忙将崔良青拉起退出了福寿堂。
苑内,两人缓步在石子路上,来往的丫鬟下人悄然投来目光。
崔良玉金线织绣的兰花点缀在裙边,纱衣在日光下波光潋滟,水墨般的青丝随意散落在后,优雅闲适,杏白色裙襦恰好与身旁男人的月牙白直襟长袍两相呼应。
只是经昨日一事,两人之间气氛微妙,足足走了半刻,都相对无言。
崔良玉看似神情淡然,眸子却左顾右盼着,暗想祖母说是新添了一处景致,可这半晌都没见着,方才真应该带个领路丫鬟。
氛围眼看着愈发尴尬,两人都想着说些什么。
“这……”
“我……”
不料两人心有灵犀,竟齐声开口,顿时对视失笑起来。
“谨之公子先讲。”
崔良玉悻然莞尔一笑。
“早有闻崔府景色别致,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百花比起昨日的赏花会,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谨之一泓清泉般的眸底挑起些兴味,提及昨日赏花会,女人的媚态撩人仿佛重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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