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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
春桃急急问道。
折枝瞧见崔良玉已经换过了衣服,大为震惊,“大小姐,您这衣服……莫不是救你那人对您做了什么?”
见两人似乎想错了,崔良玉哭笑不得,却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她们想错了也是应当,便解释道:“是谨之公子救了我,适才我衣服被打湿,不便返回,只得去了他的庄子上换了衣服,你们不要多想。”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如卢大小姐那般。
一夜过后。
次日一早,折枝匆匆来报,“大小姐,府里来信了,是老夫人派人送来的。”
信交到崔良玉手里,她展开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
折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担心道:“大小姐,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不是。”
崔良玉缓缓摇头,将信递过去,“卢大小姐和郑二公子的婚事已经定下,不日便会举行,范阳卢氏和荥阳郑氏都送来了请帖,祖母要我回去参加。”
她与卢映月和郑瑜关系都很差,可毕竟同为四大家族,那两家既然要联姻,清河崔氏定然要派人前往,而崔良玉刚好是最合适的人选。
收拾妥当,众人便要返回,只是才从别院出来,便瞧见门外站着一人,一身湛蓝色虎纹对襟衫,腰间坠着暗金色流苏白鹤玉佩,见到崔良玉出来,缓步走来道:“崔大小姐这是要回京了?”
“正是。”
崔良玉微微颔首,想起昨夜的情景,不觉还有些脸红,忙问道:“谨之公子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王谨之面带笑意,温和道:“我也要回京,本想与你辞行,不料你也要回去,即是如此……不如同行?”
“也好。”
崔良玉并未拒绝,随后便转身上了马车,将那曼妙的身影尽数被遮掩起来。
王谨之慢慢收回目光,着车夫跟了上去。
今日他自然不是来辞行的,只是听闻卢映月和郑瑜要举办婚事,想来崔良玉会回京,才会在门外等候。
车夫是王谨之贴身小厮,便是在外面,似乎也能感受到王谨之的目光穿透帘子落在前面的马车上,小厮低低道:“公子,崔大小姐与李小侯爷的事京城人尽皆知,您这样……若是被他人知晓,怕不是会坏了名声。”
王谨之闭目片刻,缓缓开口,“我自有分寸。”
无人知晓,他会来此地,也是因为崔良玉要来,得知消息后他便赶了过来,昨夜在江畔的戴面具之人,便是他。
他不可以输给任何人,只有崔良玉可以例外。
只是这些心思,他不好说出口,昨日借着彩灯,稍稍透露了一些,崔良玉未恼怒,已经让他很是满意,若是再进一步,怕是会适得其反。
可崔良玉与李沣宴之事……又该如何解决呢?
正在沉思之际,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瞧见崔良玉下了车,王谨之便也从车上下来,走过去问道:“崔大小姐,出了何事,为何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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