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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有些不对,先不说那女子是怎的知道红烛是琅琊王氏的丫鬟的,若是王谨之当真出了事,她也不该在路上拦人,而是应当直接来琅琊王氏报信才对,只要她所言属实,少说也能得到一些酬谢。
其次,王谨之不是庸碌之辈,陈郡袁氏之人皆武艺高强,可还是输给了海盗,损失惨重,可王谨之却只带着十几个人,就安然无恙地把她救了出来,倘若他有机会叫人来琅琊王氏传信,又怎会无法脱身?
最后便是红烛所说的玉佩,红烛是琅琊王氏的人,自然认识王谨之的玉佩,这应当无错,可怪就怪在,那女子竟是只叫红烛看了一眼,就将玉佩收了回去,她就不怕没有信物,自己不会相信她的话?
半晌,崔良玉睁开眼睛,焦急之色已然退去,只余下冷静,她看向折枝沉声道:“将上次元景传来的信拿来。”
折枝急忙去取信。
这时府医到了,崔良玉也很担心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胎儿,叫府医仔细诊断了一番,得知无事才放下心来。
叫春桃送府医离开,崔良玉将折枝递过来的信展开,仔细看了起来,“这信是三日前到的,信上提到他最多一旬就能回来,信使在路上约莫要耽搁五日,他回返的时间就在这两日。”
“少夫人,你的意思是……”
春桃听得云里雾里。
崔良玉半眯着眼睛,将那信件折好,放在一旁,唇角微微扬起,眸子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送个口信还要遮遮掩掩,又将时日算计的如此之好,那人定然盯着琅琊王氏多时……或者说,是在盯着我。”
闻言折枝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确定道:“少夫人,你已经知道了送信的是何人?”
“若是我没有猜错,应当是崔良青无疑。”
崔良玉笃定道。
那日魏若兰被送了官,崔良青却是跑掉了,事后崔良膺给她寄来的信上提到过,骗她回京那件事出自于崔良柔的手笔。
这两人都恨她入骨,想出这等法子害她腹中胎儿倒也正常,不过崔良柔要精明的多,定然不会抛头露面,送口信的人十有八九是崔良青。
原本她还想着放这两人一马,可既然她们要自寻死路,那便成全了她们。
“春桃,你去告诉母亲,就说萧大小姐约我去赏景。”
崔良玉吩咐道。
自从有了身孕,王柳氏便紧张的很,生怕她会出事,不找个由头,很难出府。
说罢她又叫折枝准备马车,顺便命人暗中跟随,这才出了城,一路沿着官道而行,行了不过半个时辰,便有人将马车拦了下来。
那人头戴幕篱,脸上还遮了纱巾,瞧不清样貌,语气很是焦急,“马车上的,可是琅琊王氏的少夫人?”
对方刻意变了嗓音,可崔良玉还是听了出来,这人就是崔良青。
也不知崔良柔是怎么想的,竟是叫崔良青出面,也不寻个陌生人来,当真就不怕她看出来?
心思流转间,她已经掀开轿帘,瞧着崔良青说道:“是我,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拦我的马车?”
“少夫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崔良青目光落在车夫身上,又看了看陪在崔良玉身边的折枝,意思不言而喻。
崔良玉点点头,叫他们先退到远处,崔良青这才上前来,被幕篱挡住的眸子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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