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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你可要为母亲做主啊,你父亲那个混账,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还带回了府中,这让我还有什么脸面留在清河崔氏?”
一大早吵醒她的,自然是她的生母崔秦氏。
崔秦氏一身柳芽绿祜锦烟罗裙,眉间用朱砂线系着一颗金色明珠,已是年过三十,面容却依旧姣好,只是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崔良玉颇为头疼。
瞧着崔秦氏通红的眼眶,崔良玉轻叹一声,柔声说道:“母亲,此事尚未明确,不可妄下结论,或许父亲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又不是什么恶妇,真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与我商议一下,我兴许便应允了,他倒好,瞒着所有人就把人给接回来了,若不是此事闹大,我还被瞒在鼓里呢!”
无论此事真相如何,崔延升此举确实对崔秦氏伤害颇深,崔良玉稍一沉思,心下有了主意,脆声道:“这么说来,母亲是认定了父亲做出了那等有辱门风之事?”
“我……”
崔秦氏张了张口,她心里自然是不愿的,只是人都已经在府中了,她又觉得崔延升确实对不住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眶又是一红,便要落泪。
递上扣合如意堆绣香帕,帮崔秦氏拭去泪珠,崔良玉细声安慰:“父亲的为人,母亲应当清楚,父亲向来忠厚老实,断不该做出这等事来,我觉得其中定有蹊跷,母亲且放宽心,我一定会查探清楚,还父亲一个清白。”
这番话无可挑剔,便是崔秦氏也无法再言说什么,低了低头说道:“也好,昭昭,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母亲没什么本事,遇到这等事也只能如寻常妇人一般,幸好还有你。”
又是一番安慰,崔良玉派人将崔秦氏送了回去。
坐在楠木斑纹桌案前,崔良玉陷入深思,这件事她本不想多做理会,可如今连母亲都知道了,想来府里已经传遍了,若是不尽快解决,莫说是父亲的官途,怕是整个崔府都会受到牵连。
思绪良久,她将春桃唤了进来,“你去打探一下,我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被人察觉。”
此事蹊跷,大张旗鼓地调查,难免会打草惊蛇。
春桃郑重地点点头,“大小姐,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崔良玉被此事扰的头疼,但整个崔府最为忐忑的,却是挽翠轩。
崔良柔几乎一夜未睡,彻夜在想着这件事,赵姨娘走后,她的靠山也没了,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在崔家立足,如今父亲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听闻还有了身孕,若是生下一男半女,她在崔家的地位还要下降。
“不行,绝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带着丝丝血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崔良柔将桂香唤了进来,叮嘱道:“你去取一些银钱,买一把精致点的长寿锁回来,再买点麝香回来……”
“麝香!”
桂香惊呼一声,被崔良柔瞪了一眼,赶忙捂住小嘴,眼神焦急地看着崔良柔说道:“二小姐,你可不要做傻事,若是被老爷知晓了,哪怕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啊!”
崔良柔镇定地捻起浮金搪瓷盏,不慌不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晓,真若要传出去了,仔细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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