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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查铺还未回来,请赵姨娘与二姐前来,是这斐银楼的账目与你二人有关。”
崔良膺双眸沉着,言语中不带一丝情绪,下人将账目本躬身送上,本上赫然写着赵姨娘与崔良柔的名字。
赵姨娘瞳孔微缩,眼神狠厉扫过角落的掌柜,随即又恢复平静,失笑道:“膺哥儿在开什么玩笑,随便找来个账本写上我与柔儿的名字,便可随意污蔑人了,这是良玉给你的权利?”
崔良膺似乎早便猜到她会否认,沉静直视着她启声道:“账本不会有假,还请赵姨娘与二姐坦白交代。”
赵姨娘眸底深沉,她竟不知这默默无闻的崔良膺何时有这般魄力了,往日可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过。
“三弟,你竟敢这般目无尊长,冒犯我姨娘!”
崔良柔面露不悦疾言道,话音刚落,如意阁外传来一道轻柔清脆的声音。
“二妹可否记得,明日便到了还账的时候?”
崔良柔面色难堪,只见崔良玉美眸浅笑娉婷而来,手中拿着一本账目。
“二妹半月前向我借了银两,我查账时便顺道也查了二房的私账,竟发现姨娘与二妹在近几个月支出足有上千两,并且均未在府中账房记录。”
赵姨娘与崔良柔面面相觑,眸中有几分慌乱无措。
崔良膺拿过账目查看,脸色沉下凌然道:“这钱与斐银楼掌柜贪污的银两数额完全吻合。”
证据已经摆在眼前,赵姨娘凝神片刻,蓦然泪眼婆娑,抬眸望着崔良玉颤声道:
“良玉,姨娘也是有苦难言啊,那娘家的远方亲戚好赌,硬逼着我给他还债,姨娘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动了这些银两……不过你放心,姨娘定然会想办法补上这笔钱的。”
眼看赵姨娘轻抹着眼角,戏演的十足,崔良膺拿出一沓纸契交给崔良玉,沉眸缓缓开口:“这是赵姨娘在京郊购买的房屋田契,敛得的钱财多半都用在了这里。”
闻声,赵姨娘双腿瘫软在地,眼底流露着绝望,崔良柔眼眶通红上前搀扶。
崔良玉神色诧异,她只知道赵姨娘与崔良柔有所贪污,却不知这钱都用来置办后路,此事已经非同小可,需得启禀崔老夫人处置。
半晌后,崔良玉与崔良膺将人带到了福寿堂,详细禀告了崔老夫人。
堂内噤若寒蝉,针落有声,崔老夫人一身墨蓝绣流云长袍坐于堂前,轻扶着髻前层叠的嵌珠翡翠抹额,神情凌然威严。
赵姨娘与崔良柔跪在堂下,双肩微微颤动着,不敢多言。
“赵姨娘,论我崔家待你不薄,你们母女二人竟敢贪污家中产业为自己添房置宅,是何居心!”
崔老夫人震怒拍案斥道,声音都有些嘶哑,额间远山眉紧紧蹙着。
崔良柔惊慌失措,眼角噙着泪水不敢回答。
赵姨娘神情慌乱低着头,眸中转动思索着,她自知贪污罪名严重,没有求饶的可能性,眼下她只愿此事莫要牵连到崔良柔的身上。
“母亲,这皆是我鬼迷了心窍才做出的糊涂事,柔儿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与她无关,母亲要责罚便只管责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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