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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黄昏。
吴王府长史陈洪引着赵王李元景走上大安宫外山坳第十四院正堂时,人影斜斜地在地面拉得老长。
李元轨和柴璎珞正在堂上闲话,起身相迎见礼,柴璎珞“六舅”
长“六舅”
短先打趣一阵,满室春风。
三人寒暄坐定,李元景便问“叫我过来什么事”
,李元轨摸着头笑道:
“还是上回小弟惹出的那麻烦,与太子兄弟的马球赌赛。
璎娘一时口快,捅到了皇后跟前去……”
“什么?”
李元景一惊,“会害得太子挨骂吧……这可闹大发了。”
李元轨看了看柴璎珞,女道士笑道:
“六舅一猜就准。
皇后听说,第一反应就是责骂太子没大没小的贪玩胡闹。
幸亏主上当时也在,你们知道,主上是好动爱热闹的,听了这事反而大笑一场,又说跟皇子们马上对战,你们大安宫诸王怕是要吃亏,那就没意思了。”
她语意很明白。
打马球行动激烈危险,球手坠马死伤屡有所闻。
李元景兄弟平时再怎么骄贵,面对皇子特别是东宫储君,也会心存顾忌不敢放胆子冲撞,反过来皇子们面对小叔父,这番顾忌则少得多。
李元景摇摇头笑道:
“不过是陪着太子他们下场溜一圈,哄东宫诸王高兴罢了,谁还认真争胜负不成?”
“主上估计你们也不会认真拼杀,才说没意思。”
柴璎珞向李元景笑道,“二舅舅倒是盼着你们能出全力呢!
主上说了,皇子们都是娇生惯养妄自尊大,就欠吃点苦头受受教训,所以叫我来跟六舅十四舅你们说一声,放心大胆狠狠打,别怕那群侄儿愣头造次!
再问问你们,缺什么物事么?”
李元景的憨厚脸孔忍俊不禁,李元轨也陪着笑了笑,略带心虚和不落忍。
他这位六哥真的是老实人,向来没什么骗人的肝肠。
“主上厚爱,我心里真的松快多了。”
李元景回答柴璎珞,“要问缺什么物事……唔……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不过是打马球嘛……”
三人又谈了一会儿,杨信之噔噔噔上堂,行完礼凑近李元景兄弟,压低声音道:
“六郎,十四郎,某刚才在宫门外,遇上屯营胡骑,说是奉天子密敕,送一批良马来给几位郎君。”
“什么?”
堂上人闻言都站起身来。
李元景又惊又喜,忙问:“马在哪里?谁送来的?人呢……马呢?”
“那领头的胡人口音古怪,说了半天,信之只听清他说他是契苾何力将军的族人,奉天可汗密令,送马来给大安宫‘打球的郎君’。
他只有随身鱼符,没有大安宫门籍,入不得宫门,人马都在外面等着,又说不清到底该向谁通禀,闹扰半日了。”
杨信之摊手苦笑,“胡人办事荒唐,一边说天子吩咐他们不能声张,一边又大吵大叫,弄得大伙都头晕脑涨。”
他一边说,一边下堂往门外走,李元景兄弟俩不觉都跟在他身后。
李元景笑道:“是契苾将军的族人?那准是主上身边的屯营百骑,奉圣敕给我们送些骏马,助我等打球赢过皇子们。
可这事……没什么不可声张的吧?”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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