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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魏氏协助上真师,昨日到大安殿送药!”
魏叔玢突然迸出一句,努力打破这气氛压抑的僵局,“不意尹氏太妃对上真师怀恨在心,甫一见面,就大声斥责……”
她不去看李承乾的脸色,只顾按着事先商量好的口径,讲述她们与尹德妃发生口角冲突、她被吓瘫在地、尹德妃威胁怂恿她去告发柴璎珞毒害太上皇等等。
自然不提她们编造的甥舅私通等谎话,也没提女道士带来的臭药粉,只说“尹氏与其弟尹宫监晚间会晤后,命我们将太上皇搬离西阁撤到小殿,又把上真师绑起来推进西阁。
所以刺客冲入太上皇寝殿以后,只找到了上真师。”
我没造假撒谎,她提醒自己,我只是……隐瞒了一些事实没说而已。
等她说完尹德妃在望楼上被黑衣刺客杀死、自己和柴璎珞拼力侥幸逃生,李承乾轻轻吁出一口气,居然面露欣慰,不过很快又恢复无表情。
是因为“死无对证”
了吧,魏叔玢想。
之前李承乾与尹德妃勾结,弄出种种恶毒计划和行动,现在尹家姐弟都丧命于此役,无人能当面指证,等于她们冒奇险折腾一夜,沾染得自己满身血污,最后却是为东宫扫清了大患。
而她们自己面临的远嫁异域风险,则是一丁点儿都没解脱。
李承乾仍然能向朝廷提出他的“三女和亲”
计划,而且全揽功劳,再也不必忌惮被告发他与尹德妃有勾连。
如今唯一的阻碍,只有十七长公主生死未卜、不知流落何方——李承乾要提议用小姑姑去和亲的话,怎么着也先得把人拿出来。
魏叔玢望着端坐在屏风前的大唐储君,怀疑他此时心里也在想同一件事。
李承乾依然微皱着眉头,但其间郁结的戾气消散了不少,比较象一个正常的十七八岁的英俊青年了……单以皮囊而论,阿妤嫁的丈夫其实不差……
“吴王他……”
魏宰相千金喃喃出声,口风一顿,迅速整理思绪,“请问殿下,妾等进阁前,看到太上皇第十四郎吴王外出,敢问他是否去寻找十七长公主了?”
李承乾不置可否地瞄她一眼,还是当她不存在似的,偏过脸对着柴璎珞说话:
“清早卫士在西阁外,发现大安宫副监尹拓的尸首。
他折断了颈项,全身黑衣蒙面,与刺客装扮类似。
当时我就怀疑尹拓与这些蕃胡刺客有勾结,而他族姐尹氏太妃也脱不了干系,魏娘子所言,倒是与之相符。
兹事体大,主上和皇后必要躬亲讯问,在圣驾前,上真师也会如此回话么?”
“当然。”
柴璎珞轻声回复,“贫道……怎敢欺瞒主上。”
“那你觉得,主上能全盘相信这一番鬼话?”
李承乾这一句问出来,魏叔玢只觉得脸上发热。
这等于当面直斥她撒谎了,而皇太子还根本不是对着她说的,视她直若无物。
想想也对,她一个外人,说话并没有什么份量,天子皇后主要还是会听儿子和外甥女的陈述吧。
柴璎珞也抬头直视李承乾,微微咬着下唇思索,一时没有答话。
她们早上没时间精心妆扮,未施脂粉又穿了女官衣裙的女道士显得憔悴委顿,迥异于平时神采飞扬明艳凌人的模样。
“魏娘子,你且退出,”
李承乾忽然向魏叔玢说,“寡人有事与上真师商议。”
看样子他是想抢在父母驾临之前,与柴璎珞先把供词串通好……魏叔玢应喏一声,刚提裙角要起身,却听柴璎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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