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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一场小雪过后,土壤半干,黄尘微润,已不会被频繁起落的马蹄踏成泥浆污坑,也不会跑马两圈就扬起漫天尘埃遮蔽视线,正是打马球的最好时候。
禁苑紫虚观的后墙外面,有一大片较为平坦的空地,原本是皇室用来祝坛祭祖和做阴阳科仪的。
近几年来马球大兴,北门屯营卫士经常来此驰骋扬杖,紫虚观主柴璎珞也是个好动爱玩的,索性命人平整地面、东西两边栽上牢固门柱,自己也三五不时带着女冠们下场打球,将这块场子整成了禁苑里最现成的马球场。
李元轨策马赶到球场边时,场上还热闹着。
十来个骑手纵马奔驰、挥杖击打、呼喝笑嚷,他认出了六哥赵王元景、七哥鲁王元昌、十哥郑王元礼和十五弟豳王凤,以及皇三子蜀王恪、皇五子燕王祐、皇六子梁王愔,七个小亲王加上带的库真卫士亲事帐内等,马蹄声似春雷滚地轰鸣来去。
他是想找六哥元景说事的,最先发现他的却是七哥元昌。
穿了一身软皮甲的鲁王一阵风似的催马奔到场边,扬鞭俯身大笑:
“十四弟!
你来得正好,我们刚才还发愁少个人,两边对阵凑不成匹配呢!
快点快点,那边有生力马匹,你要不要穿甲?”
李元昌的生母是孙嫔,份位不高,但他自己仪表堂堂聪颖爽朗,多才多艺书画双绝,擅弹琵琶骑射矫健,在大安宫诸王当中极为出挑显眼,据说近年又很受太子承乾宠信。
相形之下,比他大了两个月的赵王李元景,虽因排行靠前、是大唐开国后最早出生的小王而得亲重,向来被视为上皇诸幼子首领,但他性情忠厚老实不会抢风头,每每被七弟比下去,有时甚至显得笨拙软弱。
不过李元景人缘一直很好,此时见十四弟元轨现身,他也骑马凑了过来。
兄弟三人招呼完毕,李元轨将自己一路盘算的计划和盘端出。
李元昌听完,还没等六哥出声,自己先大笑拊掌表态:
“妙极了!
该当如此!
算我一个,我明日必去!”
“呃……”
李元景还有点迟疑,“这不大合规矩吧,是不是该先知会礼部和宗正……”
“要我说,叫人去跟二姐夫知会一声罢了,毕竟得动用那许多物事。”
李元轨怂恿,“要事先闹得再大,风声先传过去,就没意思了吗。
再惊动了御史台,甚至魏侍中他们……”
一提起门下大相魏征,几个小亲王都打个寒战。
此时郑王元礼等另几人也都凑了过来,李元昌也帮着说话:
“依我看,不为过!
就算不看过世三姐的颜面,上真师这几年伏侍太上皇尽心竭力,我们为人子的,怎么也该有所表示。
不瞒你们说,东宫那边都夸赞过上真师呢……”
李元轨瞟了七哥一眼,心内暗笑。
李元昌一向不放过任何机会吹嘘自己与太子承乾关系密切,但他显然并不知道这几天来陡转的风向。
因为那枚血玉指环,以及尹德妃十七公主那档子事,李承乾现在对上真女道士柴璎珞绝不会有什么好感。
再加上前两天越王李泰在天子驾前自承与柴璎珞过往频密,只怕太子殿下已经将紫虚观主打成“越王党”
了。
李元轨赌的就是这一点。
他赌立政殿的私密消息传到大安宫需要时间,今明两天内,他的兄弟们还不知道皇后、太子对柴家的恶感,还禀持着“上真师在立政殿受宠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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