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丁汉白留学回来时也是盛夏,晃眼间已经一年了。
盛夏的街上站不住人,热气与聒噪掺杂着,叫人心烦意乱。
文物局倒是凉快,烟灰色旧楼掩在茂盛的枫藤下,墙面几乎看不到,只能看见一列列方格玻璃窗。
办公室的空调机由早转到晚,女同事和年纪大的同事都受不了冷风,只有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安坐在对着出风口的座位。
“小丁,听说你想去福建出差?”
石组长忽然问,“给张主任递申请了?”
石组长快退休了,资格最老,并且最能混日子,不然不会到了这把岁数只是个组长。
他这么一问也不是好奇,只是想消磨掉临下班的十来分钟。
“大前天就递了,张主任现在还没看,估计近视眼吧。”
答话的是丁汉白,刚满二十岁的小年轻,来文物局上班也半年多了,喜欢迟到,但不怎么早退。
挣的没花的多,椅垫要缎面平绣,笔筒要方正鱼子纹,惯有的姿态就是屈着长腿、收敛眉目,寻思下班去哪儿潇洒。
石组长知道丁汉白和张主任不太对付,说:“福建那么老远,不去就不去吧。”
丁汉白颔首接下安慰,没再发表意见。
他想去,倒不是多热爱工作,而是福建有一批海洋出水的文物,他很感兴趣,纯粹想满足私心。
下班时间一到,丁汉白拎包走人,骑一辆大横梁的自行车,不着急不着慌,慢慢悠悠往回磨蹭。
夏季天长,每天到家后还没开饭,左右要听他妈唠叨,不如把时间浪费在盎然的街上。
骑到半路车把一转,拐到迎春大道上加速,带起的风将衬衫吹鼓,经过市里一家老牌饭店门口时才刹停。
丁汉白下车买了份牛油鸡翅,往车把上一挂,离开时徐徐扭头望了眼对面的“玉销记”
。
市里最讲究的玉雕老字号,见天的门可罗雀,偏偏还不止一间店,一共有三间。
丁汉白闻着鸡翅香味儿归家,骑进刹儿街的时候看见一抹背影。
那抹背影清丽窈窕,长发盖着蝴蝶骨,肩平腿直,白色的百褶裙给这炎炎夏日添了点凉爽。
丁汉白猛按车铃,催命似的蹿到人家身后,嚷嚷着:“这谁家大姑娘这么打眼啊?”
对方回过头来,作势打他:“整天没大没小,我告你妈去。”
“哎呦,原来是我小姨啊。”
丁汉白生活的一大乐趣就是臊白他妈妈的娘家人,比如姥姥姥爷一把年纪又生个闺女,前几年两腿一蹬,那这仅比他大三岁的小姨就被他们家接管照顾,像他姐姐一样。
姜采薇抬腿迈进大门槛,帮他拎着包,问:“又绕路买吃的了,店里生意怎么样?”
丁汉白搬着自行车进院:“还那样呗,我就望了一眼。”
他们丁家有祖传的手艺,玉雕石刻,城中独一份的技术。
玉销记开了好几代,特殊时期关张过,几经演变还剩下三间,当年祖上定下规矩,靠手艺吃股份,俗气点就是谁牛逼谁老大,为的就是让手艺能只进不退。
现下最牛逼的是丁汉白的父亲——丁延寿,他叔叔丁厚康就稍弱一些。
丁汉白是长子长孙,还没学会走路就在他爸膝头学拿刀,天赋和他的身高同时蹿,身高止住了,但总挺拔着不躬身,天赋到顶了,也彻底忘记“谦逊”
二字怎么写。
并且,丁汉白在最不着调的轻狂年纪选择出国留学,结果知识没学多少,钱糟了一大笔。
他解着衬衫扣子进屋,屋里都是他糟钱的罪证,装八宝糖的白釉瓷盘,点了香水的双龙耳八卦薰炉,床头柜上还搁着一对铜鎏金框绢地设色人物挂镜。
换好衣服洗把脸,丁汉白去前院大客厅吃饭,他们家祖上极阔绰,大宅大院,哪个屋都叮铃咣当一堆玉石摆件,袁大头扔着玩儿,盛油盐酱醋的罐子都是雕龙描凤的籽料。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