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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信,余泽怀能怎么办呢。
只能真的如此再次吻住娇东西,让她自己好好体会,她男人是不是只吻过,抱过,弄过她一个人。
唇舌紧紧交缠,叠出的喘息沉沉。
沈雪妮先是不愿意接受,舌头在浅窄的檀口里不停的后缩躲避,男人像抓小鱼一样,耐心的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使坏的吮咂。
沈雪妮被亲得呼吸断裂,小手无助的贴在他的硬胸上。
泡沫还在沙发上蜷缩着舔它肚子上的毛,客厅窗帘也还没关。
对面的住户仔细看过来,说不定就可以轻易的看到屋里的一切,男人就这么肆意的抱沈雪妮到腿上吻。
就他这样大胆痞气的作风,外加他那副完美皮囊,还有显贵家世,外界怎么能不对他一再的误解。
“呜……嗯,余泽怀……”
沈雪妮难耐的发出娇哼,想挣脱开去,余泽怀一直紧扣她的细腰,将她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不让她逃。
入夏气温上升,沈雪妮今天穿一件清爽风的无袖洋装连衣裙,后背不是拉链设计,而是一排纽扣式的小创意。
单手钳制她的细腰,抱她在他腿上的余泽怀诱引般的亲着她,闲着的那只手开始不规矩,摸索到她纤薄的后背,开始一粒粒的解开那些小巧的裙扣。
眼神起雾的沈雪妮想到刚才在养生馆刮过痧,后背肯定很难看,忽然从情迷之中惊醒,怕男人看到后会嫌不雅。
然而为时已晚,余泽怀已经看到了。
女人雪白的后背全是红一块紫一块的刮痕。
余泽怀心里一颤,以为谁伤害她老婆了,勃然大怒,尔后怒火攻心,火焰要蹿到喉咙之际,才意识到那只是刮痧,是对感冒体寒的人身体好的事。
“去哪里弄的?”
男人猝然移开唇,不再亲沈雪妮娇嫩潋滟的唇,改而吻她发烫敏感的耳廓,哑着喉咙,心疼的问。
“回来这么晚就是去弄这个了?”
“嗯,跟许明玉一起去的。”
沈雪妮垂眸,软声回答,“女技师还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刮。
她听到许明玉跟我聊我老公是你。”
“然后呢?”
余泽怀用轻得发颤的声音问。
他委实心疼她了。
这两天从决意从檀悦宫搬出来,要跟余泽怀正式离婚的沈雪妮总是轻易的就能绷紧余泽怀的心弦。
他早就发现了,在摩尔曼斯克发现她在宾馆房间啃压缩干粮开始,余泽怀就知道沈雪妮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明明从小被养在沈家养尊处优惯了,大学毕业了要一意孤行的去干一个那么辛苦的工作。
平时也不注意锻炼身体,更不注意摄入营养,三不五时的生病。
现在生病了,还用一种算是自残的方式对待自己,跑去刮痧。
她的背他记得一直莹白如玉,细腻如绸,光是被他用指尖抚摸,他就能为她变得喉头干渴。
现在被养生馆的刮痧技师残虐成这样,余泽怀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女技师说刮了回去,我老公看到,可能会……反应很大。”
沈雪妮声如蚊呐的坦白。
那又怎么样,反正沈雪妮马上就没有老公了。
她怎么知道她老公收到离婚协议,居然秒变成绿茶癞皮狗了,能这么不要脸的要她负责他的初吻跟初夜。
“爷现在确实反应很大。”
余泽怀剧烈的滚动了几下粗喉结,把人抱起来,本来是想耍个赖,哄着做一场,调和夫妻矛盾。
老太太那里十万火急的在催,他再不有所进展,恐怕真的要从族谱里除名了。
然而看着沈雪妮刮完痧的背,他什么都不敢对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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