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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二娘定了亲,就如自己的孩子一样,和家里人千万不要见外,亲戚不走才凉,走得多了,愈发热络。”
赫连颂道是,在长辈跟前知礼的样子,实在堪称无可挑剔。
太夫人瞧瞧天上大日头,又客气地挽留,“或是上二娘的院子里坐坐吧,等太阳西斜了再走,这毒日头火辣辣地,没的把人晒伤了。”
赫连颂笑道:“今日就不坐了,衙门还有些事要料理。
祖母忘了我是武将,大中晌练兵也是常有的事,本就是糙人,没有那么金贵。”
说着朝肃柔望了一眼,“天热,小娘子不用相送了,歇着吧。”
人家是客气,自己果真不送就太不知礼了,肃柔道:“全当消食。”
复比了比手,“王爷请吧。”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反对了,从后院到前院,不算短的一段距离,两个人并肩走在木廊上,边上连一个女使婆子都没有。
难得的独处时光,让他生出些许留恋来。
他悄悄瞥了她一眼,见她也望过来,立时讪讪一笑,“不知为什么,我好想带你回家,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这是未婚夫妻应当有的一种牵挂,他已经全情投入了,肃柔却还是放不开手脚。
因为早前在禁中孤身惯了,家里至亲之间松散相处,并不是这样心境。
适龄的男人和女人,因为多了婚约便多了好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即便是最简单的一望,也会让人心头七上八下,无所适从。
她不说话,他知道她还不能适应,但暗里感慨着,这颗不解风情的铜豌豆,已经开始发芽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开成娇俏的花,只是现在还需要耐心静待。
恋恋不舍,到了门前,她将他送到槛外,看着小厮把马牵过来,叮咛了句:“天气燥热,王爷快马加鞭吧。”
他说好,脚下却挪不动步子。
头一次对一个姑娘心动,尤其人家给他好脸色看的时候,他就顺杆爬,彻底把心遗落在人家身上了。
其实要说年纪,他也不小了,若是娶亲早些,连孩子都该开蒙了。
自己出入风月场所,虽没沾过荤腥,但见识得也不少,就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欲罢不能的心情。
探过去在她手上一握,“我走了。”
肃柔赧然说:“走吧。”
他这才接过马缰,翻身上马。
一个惯会马背上作战的人,动作自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肃柔看着他拔转马头,深深又望她一眼,到底决然一策,向长街上跑开去。
她就这样目送他走远,待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方回身返回岁华园。
太夫人心里记挂金家郎子的事,肃柔进门时,元氏已经被召过来了,太夫人气恼得很,把小几拍得砰砰作响,“一个武将摔断了腿,这可怎么得了!
寄柔好好的姑娘,难道要嫁个瘸腿的郎子吗!”
元氏还在彷徨,“只说摔断了腿,究竟严不严重?或者只是挫伤了筋骨,养一养就会好的。”
太夫人一向知道这媳妇是个而人,尚柔的婚事已经被她弄成了这样,再来个寄柔,那长房就该乱套了。
转头吩咐冯嬷嬷:“快去和将之媳妇说一声,让人到家就上这里回话。”
冯嬷嬷应了声是,匆匆往外传话去了,剩下婆媳两个愁云惨雾,太夫人只管一声接一声地叹息。
肃柔上前劝解:“祖母别着急,先问过二哥哥是不是亲眼见到的,倘或也是听人传话,说不定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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