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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然只是在此暂住,但有些人家也得备好礼。”
薛宝钗去见薛姨妈,薛姨妈正在清点东西,像是要准备送礼的样子。
薛宝钗有些疑惑:“母亲让我们记的姻亲关系中好,似并未有住在齐州的人家?这是要给谁家备礼?”
薛姨妈挑了又挑,始终未曾挑到合心意的东西,不由得叹了口气。
“并非是什么姻亲,咱们是商户人家,也不好向着齐州的官员送礼,可有一家却是咱们怎么也不能漏掉的。”
“圣上有一弟,乃行十七,因着年岁尚小,许多人家都未曾关注过这位十七爷,圣上即位,便册封他为宣郡王。”
“咱们薛家与这位宣郡王并无什么交集,但这位宣郡王的同胞哥哥,乃是圣上当年即位时出了大力的九爷,圣上继位便赐封他为襄亲王。”
“襄亲王做皇子之时,曾短暂的做过京都的领兵,你们的舅舅曾与那位皇子共事,虽说是同僚,也算得上是属下。”
薛姨妈知道薛蟠和薛宝钗的打算,想要攀上亲王,并找到圣上表明忠心,为薛家搏一条出路,她也是操碎了心好不容易才想出这条关系来。
“既然扯得上关系,那便厚着脸皮去送个礼,宣郡王在齐州有一府邸,因圣上恩宠,时不时过来度假休闲。”
“咱们虽无力窥探郡王爷的行踪,不知他在不在齐州,不过送礼之事却不瞧当下,而是细水长流,他在便更好,若不在,我们送上礼去也得个好印象。
来日到了京中郡王爷若能想起一分半点,与你们也是好事。”
薛宝钗倒是没想到,薛姨妈竟然还能翻腾出这等关系来,说好听点是舅舅曾与那位皇子共事,难听点,那位皇子未必记得舅舅当时是谁。
不过如今舅舅一路高升,被圣上点了名号,就算是真不记得,怕是以后也会记得了。
这与现在的薛家来说倒也算是好事,有了名头便方便送礼,他们这等身份便是想送礼走到门前去,没有正当的理由怕都是一种冒犯行为。
薛姨妈叹了口气的:“只是未曾与这位郡王爷打过交道,也不知道送什么礼合适些。”
薛宝钗也皱着眉,这送礼也是一门学问,更何况他们的身份本就处于低位,要送礼更是得慎之又慎。
“母亲可曾听过这位郡王爷的什么传闻?或者说襄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薛姨妈想了想:“这位郡王爷如今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名声,但当年我在京中未出嫁时,倒是听说过襄亲王允文允武,但不好财,若是要送礼给当年的襄亲王,不挑贵重的,只挑那些合心意的,北边来的皮草或是骨头做的弓箭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好字画却也是没错的。”
“这位郡王爷既然是襄亲王的胞弟,圣上也对他爱屋及乌,应当也不是什么不好性子的人,只是方才说的那些东西,没有了你父亲,这些东西当真是不好寻摸,我们薛家库里的,也不是能随意送的。”
没有男主人在外交际,字画这等也不能随便就送,而上好的皮草或弓箭这些东西,却不是薛母一个妇道人家能交易到手的。
薛宝钗沉吟一番:“倒也不急于一时,方才哥哥出去逛,我便让哥哥留心一下,既然那位郡王在这齐州有府邸,哥哥说不定能听到什么风声。”
薛姨妈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我只盼望着你哥哥是真的有长进了。”
薛宝钗安抚道:“母亲头疼,便先去休息吧,我们也不过刚到齐州,舟车劳顿,这些东西等等再安排也不急。”
薛姨妈被薛宝钗劝了一番,倒是回房先去休息了。
小小的杜鹃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对着薛宝钗小声道:“姑娘,我哥哥有消息了。”
薛宝钗目光一闪:“在何处?”
杜若送的消息自然不会直接到薛宝钗这里,毕竟杜若明面上还是薛蟠的人。
杜鹃小声的说:“刚才爷回来了,如今,在爷的书房处。”
薛宝钗披上了披肩:“你先去告诉哥哥一声,叫上哥哥,我们去母亲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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