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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种种波折,好在驸马最终平安归来并以军功升迁,但这一手算是彻底绝了旁人笼络攀附裴如凇的野心,从此成为“持明公主与驸马感情不和”
的铁证。
固州平定后,皇帝派三皇子闻琢、四皇子闻瑞等分赴北边安抚百姓,裴如凇再度随行前往,一去又是两年;再后来固州改为敦宁郡,闻琢受封燕王,兼领敦宁都督,裴如凇在京中待了没多久,他父亲左仆射裴鸾因太子案被贬出京,紧接着他就被外调往敦宁郡,成为燕王府参军——这回不用多说,背后显然又是持明公主的手笔。
这十年里裴如凇曾以为自己理解了公主,公主也理解了他,两人怀抱着不言自明的默契:他承担了驸马的职责,公主不必有后顾之忧,能安心在朝中施为;而公主成全了他的志向,让他得以脱离裴家安排好的道路,凭本事立足边郡,做个真正的治世之臣。
这样互惠互利的关系如果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就算是很好的夫妻了。
可是那夜慈云寺的大火烧穿了层层掩饰,公主的布局终于完整地显露出来,裴如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为他铺就了一条多么长远的路。
从公主府到边关沙场再到朝堂,这份周密,在她身死后很多年里,仍然无声而长久地庇护着他。
裴如凇不得不推翻一切固有认知,从头梳理旧日的蛛丝马迹。
他不肯回裴家,也不能住公主府,一意孤行地住在按原样重修起来的慈云寺里。
他想,闻禅是那么深谋远虑的人,不可能漏算掉越王的杀意,她应当是假死脱身,说不定等朝局稳定了,她就会突然现身。
一年两年过去,他又想,陆朔撂了挑子,新帝为了公主旧人伤透了脑筋,这回她总该看不下去出现了吧?
又过了五六年,他想,她也许是厌倦了朝堂争斗,跑到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逍遥去了。
她不愿再回来,是不是觉得两人之间已经两清了呢?
十年之后,天下大乱,江山风雨飘摇,公主还是没有回来,裴如凇终于彻底死心了。
这么多年,裴如凇把旧事翻来覆去地揉碎了一件件审视,唯独有一点他从未怀疑过——闻禅也许不在乎驸马,不在乎皇帝,不在乎荣华富贵和滔天权势,可她绝不会把江山黎民、社稷苍生当儿戏。
就像此时此刻,明明是过去的事、过去的错,她却依然把那当成是自己的心病一样来疼。
眼看着她的眉头越皱越深,裴如凇忽然开口:“在敦宁的时候,当地的月奴人很擅长弹琵琶,我学会了一首曲子,想着改日有机会的话,要弹给殿下听。”
“嗯?”
闻禅短暂地从焦虑里分心,见他起身走去外间,抱回了一把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琵琶:“这是干什么?”
“前世没能见到殿下最后一面,是我毕生遗憾,今日有幸重逢,已是上天对我格外开恩。”
裴如凇声音压得低低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觉苍白无力,“把这一曲给殿下弹完,算是了却了这份执念,前生缘分已尽,今生……全凭殿下心意。”
从他们都带着记忆重生的那一刻开始,今生注定与前世不同,那段世人眼中强求来的姻缘,裴如凇没有说“不”
的权利,一旦闻禅选择放手,就如四散崩溃的流沙,谁也救不回来。
挣扎挽回的样子或许不那么好看,但是比起漫长十年又算什么呢?
裴如凇弹琵琶和弹琴的时候不一样,大概是弹琴时宾客瞩目,更注重风仪端正,而琵琶只是弹给她一个人听,所以动作随性轻快一些。
他甚至还开口唱了词,声音倒是很好听,不跑调也没破音。
月儿高,照空堂。
人寂静,秋夜长。
江寒水不流,燕子双飞去。
霜冷夜光杯,雨打相思树。
何以赋离愁,何以言朝暮?
杳杳千里心,泠泠弦上舞。
最后一声弦音散尽,闻禅默然良久,才点头说:“很好听,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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