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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衙门匆匆赶回家中的裴鸾在门前下轿,深冬里竟然急出了一脑门汗。
管家裴安早已来回踱了一万步,见官轿落地,火急火燎地赶上前搀扶他,一边走一边细禀详情:“两刻之前内侍省梁公公带着内廷司的人上门,说是奉陛下之命,为公卿之家适龄子弟画像,以备持明公主选婿。
老爷不在家,大公子便叫人去官衙传信,自己在前头陪客……”
裴鸾心里“咯噔”
一下,那股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脚下步伐加快,几乎像是风一般卷进了正堂——
只见屋内梁绛与裴如凇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裴府仆婢们皆屏息敛声,垂手侍立在堂外,一旁的内廷司画工支着画架,运笔如飞,纸上人物轮廓已然分明,正是他那芝兰玉树一般的嫡长子裴如凇。
裴鸾眼前一黑。
听见他的脚步声,屋内二人同时转头望来,起身相迎。
裴如凇唤了声“父亲”
,换来他一个饱含痛惜的眼神,裴如凇只当没看懂,温煦地道:“这位是内侍省梁内监,奉陛下旨意前来,方才父亲不在,仓促之下,只能由我代为招待,礼数多有不周,还请梁内监海涵。”
“哪里的话。”
梁绛笑意盈盈地奉承道,“裴公子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当真是一表人才。
不枉陛下特地命老奴登门寻访,裴大人教子有方,令公子这样的品貌才学,正堪与金枝玉叶相配。”
八字没一撇的事,在他嘴中倒似十拿九稳一般。
裴如凇昨日刚见了公主一面,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正想着该如何解除与苏氏的婚约,却没料到公主今日就派内廷司直接杀上裴家,还是她一贯干脆利落不容置疑的作风。
看得见的行动比任何承诺和誓言都有力度。
裴公子久违地体会到了有人罩着的感觉,简直是神采焕发,眼角眉梢的笑意就没下去过,晃得画工都为之神夺,自觉笔力比平日更健三分,预感自己今日一定能画出一副得公主青眼的美人图来。
裴鸾忙道过誉,请梁绛上座,接过管家递来的手巾擦去额头上的汗,勉强赔笑道:“劳烦内监亲自跑一趟。
听内监方才的意思,此次是为贵主选婿而来,不知陛下怎么突然想起犬子,个中可有什么缘故?还请内监详示。”
梁绛也是个惯会揣摩心思的人精,先见了裴如凇,心里便有了五分准,也看出他是个聪明人,唯恐当着他的面说起公主的事,反倒令他心生龃龉,不利于日后相处,于是拿眼风在裴如凇身上一溜。
裴如凇立刻会意,知情识趣地道:“二位慢聊,晚生告退。”
他退出正堂,内廷画师也跟着一道离去,堂中只留下裴鸾和梁绛两人。
梁绛方向他细细转述了宫中之事,末了又敲打道:“陛下与公主皆明察秋毫,最恨欺瞒蒙混之事。
此次若非公主在圣上面前周全,只怕陛下的雷霆之怒现已落到了大人身上。
裴公虽爱惜令公子,终究要为裴氏一族的前程考虑,切勿因小而失大啊。”
裴鸾现在最后悔的就是为什么自己没早点回来,让裴如凇在梁绛面前露了脸。
倘若陛下只要裴家子应选,他大可以裴如凇有婚约在身为由,推出二房三房子侄去搏这个荣宠。
可裴如凇偏偏先叫梁绛看中,连画像都要画完了,难道他还能冲出去把画撕了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恳切地道:“梁内监有所不知,裴氏与苏氏世代交好,拙荆与豫州太守苏燮之妻是同母姐妹,两家早已指腹为婚,互换庚帖,犬子实不堪配贵主……”
梁绛“嗐”
了一声,语气微含不耐:“老奴方才的话,裴大人敢是一字都没听进去?想尚主的公卿勋贵能一直排到永宁门外去,为何陛下独独看重裴家?能不能合公主的眼缘,这谁也说不准,但令公子纵然未能雀屏中选,裴家的忠心,陛下却是看在眼里的。”
“还是说大人执意要和陛下掰手腕,不惜阖族前程,也要维护这段婚约呢?”
裴鸾寂然良久,最终长叹一声,拱手朝梁绛谢道:“我明白了,多谢内监指点。”
梁绛矜持地点点头,面上仍带着雷打不动的三分笑意:“裴公为人一向透彻,您想开了最好。
如此,老奴也可回宫向陛下复命了。”
待送走梁绛一行,裴鸾将裴如凇叫进书房,颓然倒在圈椅中,向他宣告了这个消息:“陛下似有择裴氏联姻之意,你与钟州苏氏的婚约,看来是要作废了。”
“陛下宠爱持明公主,她又在松阳立下大功,为了奖励她,婚事必定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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