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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景阳跑了,“昨晚景阳都没回来睡觉。”
“难怪贺厂刚才说景同志去打游击了,原来是这样……”
潭记者一下子就明白了贺文钊的意思。
季风却不是很懂,“什么意思?”
“不该你知道的,你别问,”
谭玉兰霸道地拒绝回答季风。
季风一脸郁闷地一边儿待着,多问一个字都不敢。
等到姜小米洗漱完了,贺文钊也还没动身的意思。
于静焦躁不安,又不好意思催,害怕和贺文钊撂挑子不管,“贺厂,可以出发了吗?”
“你催什么催啊,”
景阳暴躁道,“赶着投胎啊。”
这一骂,又让于静泪水涟涟。
“景阳,你先和我去车上等着,”
贺文钊带上姜小米给的毛巾,往汽车的方向走去。
谭月兰看不懂了,“那我们走还是不走?”
姜小米等于静眼泪流够了,就问道,“都这样了,你还要和他结婚么?”
“嗯,”
于静很坚决,“我不能让孩子没爸爸。”
“不后悔?”
“不后悔,”
于静态度没变。
“行吧,走吧,”
姜小米已经完全了贺文钊交代的任务了,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于静飞快地去追景阳。
“有意思啊,”
谭月兰笑道,“都说宁拆七座秒不毁一桩婚,你们俩这是劝分不劝和啊。”
“结婚一辈
子的事情,”
姜小米淡漠地笑了笑,“昨晚上景阳要跑,于静是知道的,刚刚说了那么狠的话,她还是坚决要结婚,以后日子好不好,她自己承受了。”
谭月兰颇有感触似地点头,“看你年纪不大,领悟却是很深。
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话音未落,姜小米瞬间就感受到了季风锋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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