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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萧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群人,难道是…
思想正向歪的方向滑坡呢,就听楚三回:“怕遇上猛兽无法对付,上山只敢跟我边儿上。”
“这些人你都要管?”
萧闲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单洁她男人受伤了,单洁要来找楚三闹了,搞半天是因为这些人竟然上山都跟在楚三后边,以求庇护。
楚三摇头:“哪能,就看着了搭一把手。”
“那没你他们还敢上山吗?”
萧闲对以后是有些规划的,要是在山里没找到合适的药材,他是有远行一段时间的计划的。
如果以后要远行,他对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自然是希望楚三跟他走一块儿的。
“没我他们也饿不死。”
只是日子不好过罢了。
萧闲瞅了眼后面一群黄瘦黄瘦的人,有些疑惑。
他只瞅到了表面,当然不知道大白山这块毕竟物种富饶草木丰茂,好种东西得很,菜每隔一段时间就长出来一些,就算家里没存粮,地里的菜计划着顶一顶基本也能过,再不济还有那么多的梁上君子,实在过不下去就到处去偷点菜粮。
再实在难也有啃野草的,这些农人少有啃到毒草的,他们能避开很多已知的能毒死人的东西。
萧闲不知道山外围被楚三打猎给清了一遍,但往前走了好一段儿,别说猛兽,连稍微大点儿的动物都没有。
一看就是被洗劫过的,树上只剩特别青的小果子,蘑菇只剩下刚刚冒头伞盖还没撑开的小蘑菇,动物只有飞得贼快的小型鸟类…
萧闲看了一大圈,一座山头都过了,只觉得:“这鸟都没几只了,还不敢独立上山?”
楚三念起了一段话:“漠北北峡狼患数年,武侯将率兵众剿后离之,此,三年过方有人迹往来。”
“人被吓怕了。”
楚三道:“就算恐惧的源头消失,也还得消除恐惧。”
“你说得有道理。”
萧闲想,就像他在网络上看到的被家暴的人,就算家暴那人突然暴毙,被家暴者自由了,可此后看见他人抬手就会下意识躲闪,直到被家暴者确认安全,笃信别人不会随意打骂他人时,才会真正走脱出来。
像恐惧之源一死马上活蹦乱跳的傻大胆想来还是少的。
到心跳的感觉?不,是突发性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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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
中年男人眼神黯淡,黯淡过后又是激愤:“附近的长牛村,一整村人都是该死的扒手,家里的东西不吃完,藏好,他们就会来偷,一个人偷不着就几个人来,几个人偷不着,就一群过来!”
“去年铁娃家里摸到几条鱼,想留着着慢慢吃,结果回来路上让长牛村的看到了,过来偷了好几次铁娃看着呢没偷着,再来时就组了七八个人来,抢了鱼不说,铁娃还被打伤了脑袋!”
萧闲听完惊呆了,楚三也眉毛皱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
“没人管吗?不能找官?”
萧闲问。
说到这个,中年男人只有恐惧与不解:“哪敢去找那些老爷啊,你不知道去告的两方人,都是要受罚的么?运气不好命就没了!”
萧闲不懂这里的事,对于两方都要被罚这事也不知道在这时候正不正常,楚三也没说话,于是他想了想,道:“这样,他们偷盗集了一村之力,你们也可以一个村的一起做,要是遇上有人来抢,就叫人一起对付,这样应该也是可以?”
中年男人又是一愣,反应过来道:“这、这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萧闲道。
中年男人纠结了一下,十分拿不准主意:“那我去给大家伙儿说说。”
然后大步回去了。
剩下的事,就和他们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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