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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血管好疼!
疼死了!
我才挂了几天药,姥爷那时候该多疼啊!
他骗我,说忍一忍就不疼了!”
我妈眼神闪了闪,眼睛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都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姥爷从病倒到离开,都是我妈亲力亲为,贴身护理照顾,还要照顾备战中考的我,她好像从来没有情绪的波动,从没有在我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在亲戚的闲言碎语中,面无表情操持着后事。
可是,姥爷那么爱她,她怎么会不难过呢,强撑着不想让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罢了。
“你从小不怎么生病,身体对药物的反应特别敏感,化疗药的毒性刺激到血管,应该是急性静脉炎发作了。
正常是要停药让血管休息,你现在特殊情况,药不能停,只能用冰敷和芦荟外涂,可以一定程度缓解血管的灼痛,但痛感只会减轻,不会消失,接下来如果药的剂量继续增加,你只能靠意志力坚持了。
梨梨,妈妈知道有多痛,加油忍着。”
等到晚上安月苼赶来医院,我的左手血管已经沿着静脉脉络,出现了完整的条索状红色斑纹,有点先锋纹身的潮酷。
他低头给我吹吹,想碰又不敢碰,满眼的心疼。
护士来换药的时候,都忍不住轮流抬起我的手仔细观摩,感叹这可是教科书里难得一见的标准静脉炎示范图,说我这个模范生,到哪个领域都不甘示弱啊,逗得我龇牙直乐。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跟病区里躺倒的所有人一样,我也不过是濒临死亡,挣扎着求生的一员而已,大家的病种可能不同,病程有轻有重,治疗方法千差万别,但化疗药物的副作用,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谁都逃不过疼痛和呕吐的重拳出击。
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想着赢,真是太可笑了,真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吊完瓶,封了留置针管,血管的针刺感才逐渐减弱,安月苼蹲在床前,用指腹帮我轻轻拍打按摩,好不容易才哄我睡着。
后半夜,沉睡中的我,被血管的痉挛痛醒,手臂不听使唤地痛到发抖,头一次,我被疼痛折磨到彻夜难眠。
扭头看身旁熟睡的安月苼,舒缓的呼吸声是首动听的小夜曲,此刻,才觉得,能够安然入睡,也是老天的一种恩赐。
换药三天,顽强的血管渐渐适应了新的毒素,静脉炎的刺痛和麻痹,只在每天点滴的时候发作,等输液结束,及时冰敷,一个小时后就只觉得隐隐作痛,只要左手臂静止不动,总算也能睡个囫囵觉了。
静脉的条索状红色脉络,从浅红色加深至深红色,肿胀突出的曲线也更愈加明显,攀爬在我左臂的皮肤上,像生命奋力抗争的图腾。
换药的第四天早上,脖子后面总觉得刺刺痒痒,伸手摸了摸,举到眼前,掌心竟是一撮团成一团的头发。
我的长发及腰,蓄了很久,一来跳舞时好看,二来安月苼喜欢,一直爱惜得很,舍不得剪一点点,加上发量又大,披在肩上上像水量丰腴的瀑布。
第一期化疗没怎么脱发,我还安慰自己也许能保住头发,没想到,化疗的时候,头发不是不掉,而是一旦开始,就如迅雷不及掩耳,雪崩一般地掉。
头发接着便越掉越猛,掉落的头发钻进枕巾、床单和衣服,扎得我浑身发痒,散落一地的头发,好似秋风扫落叶,凄凉悲壮。
我不敢再梳头,任何接触头发和头皮的动作,都只会加速脱落,随便一薅就是一大把。
趁我妈不注意,我拿镜子偷偷照了头顶,发缝稀疏,局部斑秃,花白的头皮,明晃晃地印在镜子里,丑陋、难堪,令人绝望。
第二期化疗的最后一天,我实在是被掉发扎得难受,烦躁不已,终于下定决心,告别三千烦恼丝。
于是跟我妈商量,不如去护士站借个推子,帮我把头直接给剃平了吧。
我妈装听不见,不理我,说什么也不肯。
最后架不住我苦苦央求,还是去护士站借了把不甚锋利的剪刀,沿着耳后边缘,把我齐腰的长发,咔嚓一刀,剪掉了。
青丝半剪弃红尘,记得来年落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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