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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眼皮像灌了铅一般,迷迷糊糊间,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味窜入鼻腔,很像儿时回南天家里的木头柜子,打开时扑面而来的霉味。
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而是直挺挺地靠坐在坚硬的木凳子上,伸手摸向床头,触到的不是滑盖手机,而是一具冰凉僵硬的身体,不应该啊,病房里都是消毒水味,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气味和触感,浑身一激灵,沉重的眼帘猛地掀开了。
茫然四顾,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辆颠簸的木质马车之中,车内异常简陋,满满当当挤着十几人,都是些晦涩的、模糊的陌生面孔,我拍拍右手边的女孩,张了张嘴,想搭话,赫然发现,完全发不出声音,好像被强制静音了一般,女孩的手如冰块一样寒凉,无论我拍她几下,都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对我视若无睹,左手边的大叔也是同样,对我的触碰毫无反应,像一尊入定的石像。
车内除了我,似乎所有人都麻木不仁。
无奈,只能撩开一侧的布帘,查看车外的景象。
映入眼帘的是阴郁的天空,漫天的大雾,沿途飞沙走石,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未知土路,道路周围荒无人烟,寸草不生,零星可见几座破败的砖瓦房,不似有人居住的迹象。
马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疾驰,拉车的马蹄黑黢黢,能看见不时扬起的黑色皮鞭,说明有人在驾驭着马车前进,但赶车人的身形在浓雾中时隐时现,看得并不真切。
放下布帘,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白底蓝纹的宽大病号服,也不是自己的衣服,反而跟车内的同行人一样,都穿着从没见过的,灰扑扑、破烂烂的麻布长褂子,鞋也不见了,大家都光着脚丫子。
我诧异地发现,从麻布褂子中露出的手臂,原本密布的青紫色瘀斑全都消失了,密密麻麻的针眼不见了,用力薅了一把头发,浓密的长发一如既往,掌心里竟没有一根脱落的头发。
我的身体怎么恢复如初了?眼前的一切太过诡异,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深陷噩梦之中,闭上眼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疼!
睁开眼,还在马车里,难道是鬼压床,醒不过来?我不甘心,半跪着扒开车上的同行人,想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说不准这样就能从噩梦中脱身,但奇怪的是,越往车尾移动,身体越是迟钝,好像有人在与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逃离无望,我只好爬回了原本的位置,暂且坐好。
随着马车有规律的震动,浓浓的倦意再次袭来,眼皮直打架,我垂着头,再次睡了过去,睡着的前一秒,告诉自己,别担心,等醒来就好了。
“吁~”
,马车猛地一震,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往后一磕,人也转醒过来,疼得龇牙咧嘴。
等我揉揉眼睛,环视四周,瞬间清醒,我竟然还在马车上,我竟然还没从这个噩梦中离开。
“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前方的挡布突然被大力掀起,两个面目肃杀,周身戾气,梳着发髻的黑衣男子,开始驱赶车内的乘客,逼迫所有人速速下车集合,虽然很不情愿,但双拳难敌四手,却还是被人群裹挟着,推推搡搡中挤下了马车。
脚下是干燥粗糙的泥地,每走一步,脚底板都被锋利的小石块硌得生疼,凛冽的风沙从远处席卷而来,悄无声息,却刮得人站立不稳,阵阵阴风钻进破烂的麻布里,裸露的脚踝难以弯曲,每个人走起路来,都像只滑稽的企鹅,东倒西歪。
有个不同寻常的地方,貌似只有我还有意识,能感受到低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其他人都只是浑身僵直,像被套上枷锁的提线木偶,灵魂被抽取干净,空余躯壳。
未知的噩梦里,天地一片混沌,身边除了马车上同行的十几人,忽然涌出数不清的人来,都是一水的模样,不合身的麻布褂子,面目模糊,神情冷淡,披头散发,赤着脚,无声无息,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低着头默默跟随人群,机械前进。
路边陆续见到同款的马车,和手持马鞭的赶车黑衣人,鞭绳在空中挥舞,把人群往同一个方向赶去。
人群忽然一滞,我也跟着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泥地里。
抬起头来,眼前豁然开朗,举目伺察,目力可及之处,天空仍旧灰蒙蒙,但前方赫然出现一处空旷的高坡,半坡处立着一座灰色瓦顶,黑色砖面的诡异平房。
房子横向而建,像拉长板的橡皮擦,直径惊人,却又低矮得极为不和谐。
房屋正中有扇木质的门,门洞极小,门上悬着两个古铜色拉环,氤氲着微微的金光,神似牛魔王的鼻环,给人俾睨众生的错觉,多看一眼,甚至会忍不住发抖。
所有人被黑衣马夫统统驱赶至半坡的空地处。
沿途依稀可见十几辆散落停放的破旧马车,黢黑的骏马们毛色黯淡,或昂头朝天,或低头嗅地,或定睛凝视,恍惚间,我在它们的眼神中瞥到一丝悲悯之情,随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莫名的感触。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低矮平房前的空地上,黑衣人也聚集起来,继续挥舞手中的鞭绳,不知按照什么规则,把人群驱散后,强行分成了四列,还往每个人的手上发了一支竹签。
我被分到了第一列,接过了黑衣人递来的竹签,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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