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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仁昉道:“有什么不一样呢?酒是好的,掺了东西,难道便成了坏?从头到尾,肮脏污浊的也只是你,酒却是清白的。”
巴陵王被这一席话刺痛,衣袖遮掩之下,不由得握手成拳。
他急忙辩解:“我,我真的没想干什么。”
在裴仁昉淡漠的注视之下,他显而易见的慌乱起来:“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看你喝醉之后会怎么样……”
“那你现在知道了,”
裴仁昉冷漠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本意是想跟你闹着玩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惹你生气……”
巴陵王讷讷解释说:“我今天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即便我猜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宣扬出去的。”
裴仁昉便又说了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呢?”
巴陵王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
裴仁昉微笑着同他解释:“你觉得自己是在找乐子,是在跟我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我究竟对这玩笑作何思量,会受到什么影响,哪里是你会考虑的呢?而你的轻浮和愚蠢会给我,乃至于裴家带来什么,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巴陵王终于明白了裴仁昉神色之中的厌恶,究竟是由何而来,不由得呆在原地。
而裴仁昉则只是将卷起的衣袖放下,继续道:“既然说了,索性便说个彻底吧。
巴陵王殿下,我不喜欢你自以为是开的玩笑,也不觉得过往的所谓同窗之谊有什么值得怀念的地方,更厌恶你不食人间烟火的愚蠢与亲近。”
“你所谓的玩笑,只是建立在你一厢情愿之下,对于另一人的欺凌与狎玩,真正将对方当做同窗,亦或者好友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这样直截了当的讲出来,是你能够听明白的程度吗?”
巴陵王:“……”
巴陵王且羞且愧:“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明白?”
裴仁昉看着他,第三次重复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巴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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