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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叶在前将手中的木棍支在地上,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阿杳,又将目光落在了王摇花的身上,笑着问王摇花道:“对了,王姑娘,你也是岭州人吗?”
阿杳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了王摇花在那暗室中见她们的第一面,就听出了她们的岭州口音。
王摇花愣了愣,她目光飘移,掠过阿杳的双眼时,便急急移开,她不自在地笑了一声:“曾经在岭州呆过一阵子。”
一旁的晓霜接话:“哎,那你和阿杳可真有缘分。”
王摇花正欲开口辩解,阿杳却率先开口:“不过我见过的那个姐姐跟这个姐姐长得不一样。”
“好吧,我还以为你真跟这个姐姐见过呢。”
晓霜说着,边轻轻点了点阿杳的额头。
阿杳嫌弃地往后挪了两步,撅着嘴闷闷道:“最讨厌晓霜姐姐了。”
一路的姑娘们一齐大笑出声。
春叶继续领着大家朝着下山的方向走,阿杳则拉着晓霜的手混到了队伍的后面去。
“不过呢,那个姐姐跟这个姐姐一样,都是善良又勇敢的好人。”
阿杳继续说着,还转过头来弯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了一眼走在她们身后的王摇花。
王摇花一怔。
善良、勇敢、好人。
这些形容她的词儿一个一个地蹦进自己的耳中时,第一感受竟是觉得无比陌生和荒诞。
细数过去大家对那个东市手起刀落,宰猪贩肉的王摇花的形容:粗鄙、不好相处、肥婆、杀气重……
甚至因为身材相貌,常会被人无端揣测是死了男人,才会干这样的买卖。
有时她听着那些形容自己的词儿,仿佛也觉着是理所应当。
实际上,自己淹死在桥水湖时,也不过才刚满十七岁而已。
长年在外顶着风吹日晒谋生计,一张脸一双手,全然看不出她还不到二十岁,所以大家不叫她姑娘,叫她娘子。
她深知这世上无人在意她,在意她的死活,没有人愿意过问她,不过这些对于王摇花而言,她也不稀罕,也不在乎。
如今人已经死了,那些不善的言语连同曾经那把屠刀,都一起淹没在了桥水湖底。
她以为,没有人会记得自己。
就连周辛夷,也只是因为心中有愧,有执念,才记得她的。
可是现在有人告诉她,我记得你,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个好人。
王摇花不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可这个小姑娘说的话的确令她无比动容。
“哦?是吗?”
晓霜转了转脑袋,牵着阿杳大步朝前走,一边问道,“你说说你们岭城的那个姐姐是怎样勇敢又善良的呢?”
阿杳捏着干花茎,花茎上的枯花花瓣掉了暗红两瓣在地上,她歪着头想了想,正经开口:“那个姐姐特别厉害,长得十分魁梧,咱们街上的臭男人可都不敢找她麻烦,要是谁无端欺负了其他人,她能一拳将这些臭男人们统统打飞!”
说着最后一句话时,还松开了她牵着晓霜的那只手,立刻攥紧了一个拳头向上打了出去。
谁料正踩中一片浅草上,差点摔了下去。
好在刚好身后就是王摇花,她眼疾手快,立即将阿杳拉了回来扶稳站住。
从后山一路下来,路陡又多乱草,草根处水汽未散,积在草叶之下,因此踩在上面有些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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