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遗策所料不错,这场大病来势凶猛,风寒只是个引子,牵动内伤外伤一起发作,险些要了傅深半条命。
他整整烧了两天两夜,病得人事不知。
严宵寒用尽办法给他退烧——烈酒擦身,冷手巾敷额头,被折腾得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好在一天三碗药灌下去,最后总算见了成效,到第三天晚上,那烫手热度终于渐渐退去。
傅深虽还未醒,状况已平稳下来,严宵寒终于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而傅深被这场病抽空了精气神,又昏沉了一整天,在那天半夜里才彻底清醒过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室内昏暗,床榻帘帐都与他熟悉的布置不大相同,桌上只留了一盏灯,迷蒙轻纱般地照着周身方寸之地。
他捕捉一丝细微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发现床外还摆了一张矮榻,严宵寒蜷身背对着他,和衣而睡。
那些天崩地裂的记忆慢慢回到脑海,却再也掀不起滔天巨浪,皆化作水面下涌动的暗流,一直沉入不可测的海底。
傅深躺得浑身难受,想翻个身松泛一下僵硬酸痛的腰背,没想到刚一动严宵寒就醒了。
他翻身坐起,伸手来扶他,因为还没彻底清醒,一开口,声音竟意外地低沉轻柔:“怎么了?要水还是要解手?”
他侧坐在床边,一手握着傅深的手臂,一手揽背,于是便自然而然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试了试温度:“还好,不热了。
你可折腾死我了。”
傅深病中不记事,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待遇,起初差点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时立刻往后一躲:“没事,什么时辰了?你……扶我起来坐一会儿。”
惺忪睡意逐渐退去,严宵寒的眼神终于清明起来。
他默默地让傅深倚着床头坐好,随即后退三步,坐回矮榻上,拉开一段守礼而生疏的距离。
气氛略有些尴尬。
二人好像同时从失心疯里清醒过来,不约而同地排除杂念,想起他们中间还横亘着一桩荒谬的赐婚。
无论它的政治意味有多强,不管它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乱点的鸳鸯谱,哪怕点成了“鸳鸳相抱”
,其本质不改,仍是一桩姻缘。
“已过了子时,今日是十月十一。”
严宵寒道,“你病了好几天。”
他没多说什么,可一经提醒,傅深脑中忽地闪过某些模糊而温柔的片段。
方才还心如止水的靖宁侯又有头疼发作的趋势,他本以为自己是个很能扛得住事的人,但这会儿只想失忆,只想重来,假装无事发生过。
“辛苦你了……严兄,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
严宵寒不答,随手胡乱绾了一把头发,拎起床边一件外袍丢给他:“夜里冷,披上。
你饿不饿?我让人把粥端上来。”
傅深这样的男人,世家出身,年少成名,从赞美和崇拜堆里长起来,见得太多,就很容易对“别人对他好”
异常迟钝。
然而也许是被那天杀的赐婚影响,也许是大病之中人心格外敏感。
在这一系列动作里,他最先感受到的竟然是严宵寒不动声色的体贴,心中讪讪暗道:“还……挺贤惠的。”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