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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谢衡之没有杀那么人,没有走到今日仇满天下的地步,或者是她彻底回不了家了,或许她真的会心累到说好。
但她想回家,想快乐无忧地活着,他们之间横亘着这么多的人命,怎么可能做到毫无芥蒂的破镜重圆。
她是一定要回家的。
虞禾垂下眼,犹豫片刻,说道:“我不希望你成魔,也不想再看见你害人……”
她能给出回应,已经是谢衡之意料之外,他微怔了一下,随即有些急切地低头吻她。
虞禾双手抵着他的肩,被他撬开唇齿后,索性也不再反抗。
随着紊乱的呼吸,四周的热度仿佛也在逐渐攀升。
虞禾复杂的衣带被谢衡之的轻而易举抽开,花瓣似的裙摆被撩起来。
感受到衣襟松散后,有什么覆了上去,松散的薄纱被撑出一个弧度。
许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如今虞禾只觉得怪异,难以适应这样的亲密,喘着气仰起脖颈,推阻谢衡之继续往下动作。
他很识趣地停下,而后将虞禾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虞禾面色微微泛红,眼眸像盛了一汪清泉似的水润,鲜红的唇上留有润泽的水光,颈间也有留有些许痕迹。
注意到谢衡之的目光落在自己唇上,虞禾别开脸不肯直视他。
然而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摩挲过那些布料,朝着一个方向轻轻带去。
夫妻多年,虞禾立刻便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脸色瞬间爆红,急忙要将手抽回来。
谢衡之的动作看似很轻,却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他垂着头,抵在她的颈边轻吻,小声催促道:“虞禾……你帮我。”
虞禾在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再试图将手抽出来。
婆罗山实在很安静,安静到风吹树叶的声音都微弱。
一点的喘息都听得清晰,更不必说身边人毫不克制的声音。
虞禾听着他的声音,愉悦亦或是难言的喟叹,夹杂着她的名字,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流逝似乎都变得缓慢难熬,等一切渐渐平息,虞禾感觉自己的魂已经不在身上了。
谢衡之将她抱在怀里,抽出一块帕子沾着壶里的茶水,慢条斯理地清理她指缝的污秽。
擦干净后,他就像是用过饭的食客,低笑一声,说:“多谢。”
——
谢衡之认为,虞禾看到婆罗山,心中果然挂念着与他的旧情。
然而虞禾在乌山受了重伤尚未痊愈,仍是要回到魔宫中修养。
依照谢衡之的说法,他在魔域的那些年里,魔族中已经拥立了一位魔主,只是后来被他引入陷阱,死在了他和尚善的手里,丹元被他炼化为己用。
而楼疏雨一心想要打开魔域,继承他父亲的魔主之位,殊不知两千年过去,他的父亲早就死在了魔域之中。
魔域有些难缠的魔修,早在魔域中便吃过他的苦头,如今他留在魔域,反而能少一些麻烦。
毕竟魔族虽暴戾凶恶,只要足够强大,能够压制他们,便能使得他们屈服,人族却恰恰相反……
墨火对于魔域中许多魔族而言,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几乎在他踏入魔宫之后,此地便成了又一个禁地。
魔宫很大,从前属于人间帝王,后来被魔族占去,成了魔主的居住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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