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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恐吓之下,兵卒瑟瑟发抖,但是谁也不敢言语,生怕这股怒火发泄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就会立即身首异处。
“哦?都不想说吗?”
王邑悲愤异常,“好,很好。
那现在能检举身边同僚的人,我做主,回去请封!”
然而,这次兵卒还依旧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没有检举甚至没有言语。
王邑的愤怒达到顶峰,刚要发怒。
然而,他却没有想过人还能暂时听命于他,马却不受控制。
战场上马儿受惊,突然发出嘶鸣声,本就一片混乱的战场上,顿时更是乱成了一团糟。
一匹战马从后方突然冲了过来,直逼着王邑而来,他顿时大惊失色,原本的威严瞬间消散,他死死握住缰绳,勒马便逃。
可是马儿已经失去控制,眼看就要追上他了。
王邑心中恐惧至极,可却无法逃脱,一旦两匹马相撞,他摔落在地,必定命不久矣。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出毒计,王邑抬手将马鞭抽打在了亲兵所驾的马匹背上。
亲兵正发懵,他的马突然如同离弦的箭冲了出去,两马相撞,马背上的亲兵被撞飞了好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啊”
他痛呼出声,下一刻,马蹄已经践踏到了他的身上,大口大口鲜血正从嘴角流淌出来,不断往下滴落着。
他就这样充当了炮灰。
然而混乱仍然没有结束,马匹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王邑在马背上颠簸得不成样子。
他双手死死攥紧缰绳,劫后余生的他胸腔一起一伏,大口喘息着。
他的身后的战场是一片狼藉……
刘秀带兵出营对敌,却发现现场的局势已经变成了这样,他微微勾唇计上心来,发令先不去迎战,反而清了清嗓子说道:“义军除暴安良,不杀汉家子民,如果我们能杀死反贼,说不定还有功劳呢!”
他的声音浑厚而嘹亮,极具穿透力。
而那些士卒本来就对王邑不满,此刻也生出来了心思。
“兄弟们,这些狗东西从来没把我们当人看,我们来麦饭豆饭都要吃不到了,他们这些将军顿顿吃香喝辣!
我们图个什么?”
“老子不干了!
新莽狗贼,都给我死。”
“取王邑首级者首功!”
第二轮哗变!
王邑的脑海中突然轰地一声,仿佛裂开了一样,这些人,这些该死的黎庶,他们,他们怎么敢!
然而现实如此,刘秀在马背上远眺,一兵一卒都不发动,就在此地隔岸观火。
王邑的亲兵被剩余的士卒包围了起来,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杀。
直到,刘秀觉得时机成熟,才下令冲锋。
他手持长枪,一马当先。
这个穿着普通盔甲,手持长枪的少年在人就在群中纵横驰骋,不断斩杀一名又一名敌军。
刘秀的身材略有瘦弱,但却勇猛无双,没有人能靠近他的身侧。
起义军和哗变的士卒步步紧逼,王邑那一点亲兵怎么足以匹敌。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丢下为他全力奋战的将领亲兵,落荒而逃,企图一个人逃之夭夭。
刘秀又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立即调转马头,朝着王邑逃窜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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