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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渴的嗓子透出一种事后的懒倦,她没有回头确认,也没有扯开横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却准确无误地叫出身后那人的身份:“殿下真是好兴致,这么迫不及待便将自己送上了我的床榻吗?”
后背隔了一尺距离不知道盯了她多久的少年轻笑一声:“若是不来,还真看不到这场好戏。”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覃小姐,你知道自己夜里叫得多动听吗?”
被子下,他搭在她腰侧的手顺着她被汗湿的轻薄寝衣往下,揉捏着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即使不去触碰也能感受到那处湿热散发的极强存在感,“看你那一次次情动的模样,想必梦里那位情郎将你照顾得极为熨帖吧?”
熨帖?有着背后那东西强加于身的快感加持,梦里的她同裴闻钦契合得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最简单的亲吻与爱抚都仿佛能激发她灵魂深处的悸动与回应。
一整晚,她都被迫“沉沦”
在那一次次高潮中,感受着裴闻钦肉体对她的致命吸引力。
这样过犹不及,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狗急跳墙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嘲弄的笑意,身后那人却无从窥见她表情,只将她此刻的沉默视作一种无从辩驳的承认。
阴翳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底凝聚,由失望转化而成的暴戾情绪在他胸腔内横冲直撞,一种想要将面前这人掐死撕碎的破坏欲几欲破体而出。
可还不等他的手伴随心中所想探进她那处淫邪欲望承载所在,他的手腕便被先一步锁住,而后重重一折。
一阵剧痛袭来的同时,瞬间觉察到这纤弱少女不同寻常的夏昕淳立刻做出了反应。
垂落的床帐不时被带出一道道浅浅的波纹,肉体碰撞的闷响从初时的怦怦频率逐渐慢了下来,最后伴着一声更加沉闷的撞击声彻底没了动静。
夏昕淳盯着横臂压在他喉骨把控着他生死命门的覃与,适才交手间的狠厉凶悍一点点从眉宇间彻底褪去,只剩下春花般靡艳的笑意从那双多情的眼睛里一点点盛放开来:“覃小姐藏得可真够深的。”
他对她的敏锐早有判断,可没成想她身上还揣着这么精妙的武艺,不仅能轻松掰折他的手腕,连这么近距离的迅速对招都没逼她露出半点破绽,一个晃神就被她这么轻松地压制在了身下。
想起被自己玩去大半条命却依旧没有吐出点有用信息的辞疚,夏昕淳这才意识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这颗棋子竟然如此彻底地背叛了他。
床榻上一片凌乱。
适才两人缠斗得厉害,被子枕头全被牵连得乱七八糟。
覃与本就松散的寝衣这会几乎半敞,披着薄汗的莹白身体随着她撑坐起身彻底暴露在身下发丝微散的夏昕淳眼中。
他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缩,搭在床面的指尖因为穴道被点压根做不出任何反应,面上那点笑在自己身下那物被覃与反手抓握住的瞬间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覃与!”
“既然殿下这么诚恳地送上门来,不享用一下倒是对不起殿下的这番真情。”
覃与面上的情绪很淡,连说话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起伏,唯有她再度俯身落在唇上的呼吸烫得惊人,“放心,殿下的第一次,我会温柔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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