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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并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间他心里冒出了多少情绪,她含着那根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硬烫,手掌撑着他明显紧绷起来的胸口缓慢起落,声音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微颤着,“而今殿下亦沦为我承载欲望的器具,不知感受如何?”
器具?
这样冒犯的称呼让因为初回体验情爱玄妙滋味而稍有晃神的夏昕淳蓦地找回了险些被欲潮吞没的理智,他声音有些发紧,但眼神和语气都是冷的:“你胆子可真大,莫非以为我当真舍不得杀你?”
覃与猛一夹腿,听着他控制不住的抽气声弯眼轻笑:“夏昕淳,到这份上还试探我就没意思了,更何况,现在不是你放不放过我,而是我会不会放过你。”
夏昕淳被她折腾得额角冒汗,身体里一重更甚一重的快感让他生理性的口干舌燥,一双狐狸眼也不复过去清明,萦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倒叫他那隐忍微颤的嗓音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情趣来:“哈、覃左两家如今将宝都压在我身上,我不信你敢对我如何……唔……”
覃与捏住他双颊,感受着身体里属于他的那根存在难耐的跳动,颈后的汗顺着背脊缓慢滑下,越显沉静幽深的眸子看着身下努力保持清醒的少年,提醒道:“你觉得我会在乎她们?我的好殿下,我可是比你更不在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
她起伏更快,话语间带出绵绵喘息,掐在他脸颊的手指力气更重,重到夏昕淳已经尝到了牙齿划破口腔带出的血腥味。
他身体仿似泡进高温的泉水中,整个人都往外散发着腾腾热气,偏偏被封住动作的穴道迟迟冲不开,只能如此屈辱地被她骑在身上,用这样一双毫无情意的眼睛冷冷看着,直至堤坝崩溃,洪水滔天。
覃与缓了两口气便松开了还掐在夏昕淳面上的手,从他身上下来。
短短几秒钟已经足够她判断出这回和夏昕淳成事她身体的反应,与前几回和黎家双子之间的区别。
她心下有了猜想,倒不急着去浴房清理,伸手拢起已经滑到手肘的衣襟,坐到了同样已经缓过神来的夏昕淳身边。
一身香汗将轻薄的寝衣沁成半透明,白里透粉的肌肤透过布料传递着此刻这具身体里未歇的余韵,濡湿的发丝贴在她面颊脖颈,偏那一双拖着飞红的眼睛仍是秋夜井水般冰凉。
夏昕淳自己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抛去身体上不合时宜的渴望不谈,单是被她这么压着强行成事就足够成为他的一大糗事。
他当然不会像刚刚放出的狠话一样真去杀她,但想到往后相处永远越不过这初回的尴尬,他就难免生出不悦。
更叫他颇为不忿的便是,她当真从头到尾都用这种毫无起伏的眼神看着他,纵是器具也不可能真诱不出她半点愉快,可他全程紧盯着她表情,那可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他甚至觉得她之所以那么重手掐他也是为了叫他保持清醒,好将她的态度看得明明白白。
当真是,可恶至极!
夏昕淳:你跟我一点也没爽到?!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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