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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有四个卧室,一二楼一层两个,三楼是阳光房、瑜伽房和书房。
王安羽习惯住二楼离楼梯远的那间,他们接着吻,她用脚推开门,舌尖死死缠住他的舌头,双手往下抱住的背脱去他的衬衫和夹克。
露出爬满他整个背幅的刺青,一只振翅的猎隼还有肩上那个“素”
字。
她上次就看到了不是吗?他不遮不掩坦坦荡荡,她非要去选择这条路,磕得头破血流也不必自怜自艾。
王安羽活得向来明白,她收回看他肩膀的目光,反而更用力地吻上华峰,交换彼此的唾液,吻得他呼吸粗重。
呼吸交织在一起,她从来干净清雅,只有洗发露的佛手柑香和唇齿的酒香淡香萦绕在他鼻尖,清淡悠远,黑暗里袅袅飘起似催情的药。
华峰很快扯下她的衣服裤子,只剩一缕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的下身,两颗颤巍巍的奶子暴露在他眼前,他张大嘴含住,又吞又咬,手也往下摸进她内裤里。
她嫩穴早已湿的不像话,华峰将手指插进去,小穴立刻紧紧吸住他,他笑:“这么想挨肏?”
王安羽被他压着,扭着身体在他身上蹭,用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他,“华峰好痒”
她喜欢叫他“华总”
、“华老板”
,很少叫他的名字,华峰喉咙一紧,猛地撕碎她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他捧着她的屁股,腰一沉龟头顶上她湿滑的穴口,插进去一点就被她下面的小嘴死死绞住。
“放松点,别夹。”
华峰摁着她的腰往里入,收紧的穴肉被他一点不留情挤开。
“你轻点慢慢来”
王安羽低头看到她粉嫩的穴吃着他粗长的肉棒,两片阴唇都被挤得向两边翻开去,她又爽又害怕。
终于全肏了进去,华峰一手握着她的腿撞她,一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他闷哼:“几天没肏就这么紧哥哥给你松松逼。”
捣了几下让阴茎适应她的紧致,他挺腰迅猛抽插,也没用什么三浅一深的技巧,每下都肏到最深,往她子宫里肏。
王安羽被他撞的酒都快醒完了,快感比酒意更清晰,“哈好舒服好大”
只有月光照进来,照的王安羽本就白皙的身体更是白的发光,两条白腻的腿曲起,被男人用力分开,好将整个粉穴暴露在他眼前,无助地承受着男性器官的进入。
越来越多黏腻透明的体液被阴茎带出来拉成一条晶亮的水线,湿了她屁股下的床单。
“没跟多少男人玩过么?肏了几下就流这么多水。”
华峰俯下身,坚硬的肌肉贴住她的奶子,他小臂撑在她身侧压着她肏,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侧:“还是你就这么骚,是根鸡巴就能发浪?”
伴随着男人沙哑低沉的问话,他直起腰挽住她一条腿撞地更凶狠,安静的房间回响着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淫水被拉出来又肏进去的噗哧声。
王安羽被他肏得眼泪都飞了出来,带着哭腔求饶:“太快了太快了轻点”
华峰不理会她,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眼睛里除了深沉的欲望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什么,只有硬挺的阴茎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和情绪。
“啊!
轻点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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