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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铭泽笑着看她:“我说,我们要不要干脆假戏真做?我都帮你摘花了。”
——李承袂独自吸烟的那个晚上,裴音手里的那枝夹竹桃,是楚铭泽帮她拉低了上头的枝杈,看着她折下来的。
裴音有些恼他不着调的语气,嘟囔着骂他:“胡说八道……神经病啊…”
楚铭泽直看着她笑,一点儿失落的模样也看不出来。
他换了个方向,靠在栏杆上看陈寅萍和他们班几个独苗打球,慢慢道:“开玩笑,开玩笑嘛。”
裴音绞着手,小声叹气:“我哥哥好像不喜欢我和你一起玩。”
楚铭泽讶然:“你这么听你哥的话干什么?他又不是你爸。”
裴音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我就喜欢听他的话。”
楚铭泽很难理解她在这件事上的听话与乖巧,很快换了话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猜测让裴音在心里放了事。
哥哥怎么会想复婚呢?
他看起来那么忙,还要抽时间照顾她,哪里来的时间和人谈恋爱?
裴音有点儿接受不了了,她开始回忆起九月,李承袂房间偶尔传出的声响。
她已经会叫了,会在舒服的时候叫,在渴望的时候叫。
如果和她做,她想,哥哥也会很舒服。
她可以为他在床上叫到精疲力尽。
下了晚修回到家后,裴音没有急着回卧室写未完的作文。
她来到李承袂的主卧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抬手推开。
屋内布置得空疏而宽阔,显然李承袂并不喜欢那种过强的生活感,休息的地方与他的气质一样,没有烟火气和人情味儿。
裴音走到床边,蹭掉拖鞋躺了上去,看着天花板毫无灵魂的吊灯。
闻不到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床品崭新如同没有人休息过。
裴音翻身趴在枕头上,把脸蒙进去却依然不满足,犹豫半晌,试探着伸出舌尖,闭眼轻轻舔了一下。
“啊……怎么能……”
裴音叫了一声,捂着滚烫的脸滑进被子,把头发蹭得乱七八糟。
李承袂不在,她简直像一朵患得患失无处落脚的云,身体里充满了水汽和膨胀发酵的嫉妒情绪。
家里只有裴音一个人,显得过于宽阔和安静,让她没有安全感。
如果可以,她想和李承袂在那种逼仄的旅馆做爱,墙壁上有伴生的灰尘,床会放荡地吱吱作响。
隔壁的住户知道他们是兄妹,所以过程里李承袂一定会紧皱着眉捂住她的嘴,动的力气越大,越有床晃动的声音不知死活地从他们身下冒出来。
裴音相信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会像被驯化的、处在发情期的小动物一样,饥渴,虚弱又热情地缠紧他。
她从被子里爬出来,把那条被哥哥碰过的丝袜翻出来,将它挂在李承袂房间外的露台上。
裴音的脸因为激动开始泛红,她望着自己在哥哥房间留下的痕迹,抿出个羞涩又腼腆的笑,心满意足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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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金每日一洗脑:
他给你家给你爱你连性启蒙对象都是他,给他草一下怎么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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