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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楚鸢用一种新奇的语气说,“那为什么要勾引你的家庭教师?”
又来了,在何之远不知道的地方这个故事已经更新到了更离谱的版本。
“我没有。”
楚鸢的手回到身体上部,在何之远乳尖打转,看着她躬起了身子。
“你还小,不懂也是正常的。
可我要告诉你,她作为你的老师、比你年长的成年人,跟你恋爱才是最没道德的。”
何之远发现楚鸢说瞎话的能力可比自己想的强多了,如果那都是不道德,那楚鸢眼下的行为算什么。
看出何之远眼神中的情绪,楚鸢似笑非笑地玩弄着她胸前的软肉,满意地听到了颤抖的呼吸声。
“亲爱的,和妈妈做这种事怎么能是不道德?”
楚鸢说。
浴室里水汽太重,压在眼皮上让人睁不开眼,很轻易地营造了困倦的气氛。
也许正是这样松散的氛围让何之远放松了警惕,没有第一时间阻止楚鸢的行为,以至于那只手离开胸口,路过小腹,依然一路向下时,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她下意识推阻,却忘了自己的手腕刚刚扭伤,一时间疼得不敢乱动。
趁着这个机会,一个小时前造成她手腕扭伤的罪魁祸首挤进了她两腿之间。
何之远僵住了,受伤的手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完好无损的那只圈着楚鸢的胳膊,因为不敢用力,比起抗拒更像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喘息的支点。
“不要动,不要动……”
楚鸢嘴上安抚似的喃喃,手却在她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嘶……疼。”
何之远难受地躲了躲,她仰起了脖子。
明晃晃的灯光让她闭上了眼,而视觉的关闭加大了触觉的敏感。
好像要泡晕了。
因为水流的缘故,手指在腿心的动作很干涩,没法那么顺滑地移动。
但陌生又隐秘的快感依然如此真实地从被触碰到的地方传来,她曲起腿,又伸开,缸底很滑,用不上力气,也发泄不了这难言的快意。
灯光透过眼皮,她还是能“看到”
暖橙的颜色,忽然之间这颜色暗下去,是楚鸢倾过身亲吻她的额头。
离得太近了,即便浴室中充满了她独爱的洗护产品的味道,她依然无法忽视楚鸢的香水味。
她睁开眼,看到楚鸢懒懒地斜坐在瓷台边缘,那神情和坐在露台品味红茶时并无区别,随意的样子仿佛没有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
手指只是轻微地在何之远腿心滑过,就让她不得不随之颤栗。
倒是会装模作样。
何之远的身体越绷越紧,拧着眉好似痛苦,但楚鸢知道她正在攀上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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