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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描述现在的状况。
这已经是安妮第三次从床上醒来了,然而这次她并没有失去谁,也没有一个天使般的小婴儿在身旁嬉闹。
面前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两个人甚至近在咫尺。
有多近?近到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他似乎喝了酒,吐息间带着葡萄酒的甜美醇香:「安妮。
」
先不提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安妮被他的美貌震惊得半天回不过神。
造物主对他似乎太过偏爱,美貌一词半点儿都不夸张。
不似绯凌厉锋锐的眉眼、不是银的清隽俊逸,更不是墨那般充满少年感的雌雄难辨,他生了双秀美甚至有些妩媚的眼睛,二人对视的时候那双湛蓝色的眼珠像阳光下的海面,粼粼波光中映出她讶异的脸。
睫毛又长又卷像是天生的眼线,灯光打下来,浓睫正在他眼底折射出淡淡的阴影。
鼻梁很高,鼻头却精致小巧。
薄厚适中的嘴唇泛出玫瑰花瓣的颜色,正有些紧张地轻抿着。
——紧张?
安妮正疑惑于他透露出的局促,他又唤了她一声:「安妮,可……可以么?」
——嗯?
直到他拉开自己的腿,安妮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他穿着的白衬衫纽扣已经解了三颗,敞开的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蜜色的结实肌肤和精壮的胸膛无不透露出这具身体的强壮。
——什么、情况?
见安妮没有回应,男人也不敢轻易动作,体型硕大的阳具戳在她干涩的洞口,凸起的经脉血管正传来脉搏的砰砰跳动。
安妮连大气都不敢喘,甚至不敢做出过多的表情,生怕重复当初被强的经历:「别……」
男人很快觉察到安妮的异常,退开后直起腰。
安妮这才能够看出他的体型有多么健壮:目测他身高能有两米多,手臂和腰腹的肌肉十分紧实,视线所及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新旧的伤痕。
「你哪里不舒服吗?」他担忧地皱起秀丽的眉头,天生上扬的眼尾此刻微微下垂,水色眼眸中凝满担忧:「是……是害怕?那今晚就不做了……我,我睡地上。
」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安妮看向四周,小屋不大却充满温馨,挂画和装饰都是充满朝气的颜色,远处的圆桌上放着两只茶杯,半敞的衣柜露出上方挂起的长裙与下方迭好的衬衫与长裤、门口的鞋柜里整齐摆放的鞋子尺码一大一小,还有更多细节……她不得不进行一番猜测:「我们是……恋人?」
他笑:「之前是,从今天开始就是夫妻。
」
「啊……」
安妮大脑彻底当机:这是什么开局,怎么还白送个漂亮老公?无究竟去哪儿了?
「你,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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