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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见此,眉目渐渐舒开,靥上又有了那种温和的淡淡笑,却依旧还要往前迈:“既然这样,我见她一面就走了。”
“夫人——”
阿笺心脏狂跳,几乎快要从喉口跃出来,强忍住擦拭额角汗迹的冲动,又道,“而且、而且姑娘这几日仿佛还在生夫人的气,夫人就让姑娘一个人再冷静冷静吧……”
罗氏失笑,微微叹口气摇摇头:“倒真是个记仇的小娘子,做阿娘的不过提点她两句,她也能这般耿耿于怀。”
她一面说,一面越过屏风往后去。
阿笺还欲再说什么,等不及张口,就被李嬷嬷一个眼刀逼了回去。
“夫人是一家主母,要做什么自有自己的章程,岂容你个婢女在旁边说三道四,挑拨夫人和姑娘的母女情谊?你若懂事些就赶快闭了嘴,否则嬷嬷这双大手可是认不得什么如花似玉的脸蛋的。”
阿笺被阻,再不敢多话了,只是双目死盯着床帐的方位。
正是这时,雾青帷帐轻轻一动,从里面掷出个樗蒲绫织金线的隐囊,啪嚓一声落在罗氏脚边。
罗氏一愕,遽然停住了脚步,抬眼望去,就见青濛濛的帷帐后面隐约透出个影子。
帐中那人分明知道有人来,却不撩帐来迎,反而负气一样转过身去。
罗氏见状彻底心安了,面上含笑,嗓音温和溺宠:“脾气好硬的小娘子,罢了,阿娘也不吵你了,你好好歇歇吧,晌午过后兴许有贵客至,到时我再使人来叫你。”
她弯腰拾起隐囊,轻轻放在床前的脚踏上,深深看了床帐一眼,转身带着李嬷嬷等一种仆妇走了。
罗氏走后,阿笺惊魂未定,好几息都不敢动作,待确认罗氏真的走远,不会再杀出个回马枪后,她连忙拿栓子栓住了房门,这才撩开帐子,将里面的人迎出来。
“有劳你了,这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你有什么要我做的,我绝对义不容辞!”
阿笺郑重地朝那人躬身行了个礼。
少年从床上下来,见阿笺如此行径,连忙回了个礼:“你太见外了,我俩同时进府,感情非比寻常,替你做一些事不算什么的。”
这人正是阿来,先前替舒芙驱过一回车的那个。
他与阿笺同期进府,年龄又相仿,感情比旁人更深厚一些。
只是后来他拜了主管车马的刘伯做义父,从此在偏院做事,而阿笺则进来春晚楼服侍,常日里难见一回面,但感情却是分毫未见生疏的。
这次舒芙独自去香积寺,她心底隐隐不安,总怕罗氏会突然造访,到时她毫无准备,暴露了姑娘的行径可就大事不妙。
因而她去寻了阿来帮忙,没想到真给她料准了,罗氏果真登门,幸而有惊无险地瞒过了。
阿笺要拿银钱给他,被阿来几番推辞掉了。
她也不勉强,弯下身子开始收拾床上凌乱的被褥:“你既不肯要钱,那我过几天去府外买些吃食送你。
你若无事,就可先离去了,我来替姑娘换一床被子……”
阿来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忙前忙后,突然开口:“阿笺。”
阿笺循声望过去,微微笑了下:“什么?”
他手指动了动,耳尖红了,又不知说什么,于是只能没话找话,最终讷声扯了一句:
“你待二姑娘真好啊。”
阿笺唇角一翘:“这话你从前就说过的。”
她下颌一扬,神色认真:“而且我也早说过的,二姑娘于我有大恩,我当然也对她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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