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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索言不跟他多话,下车开了他这边车门:“下来。”
到都到这了,陶晓东再坚持说要走,太也显得太计较了。
陶晓东于是下了车,汤索言托着他左胳膊,边走边说:“这么晚你要往哪回。”
陶晓东没让人这么托着走过,一时间还有点别扭,想笑:“言哥我自己能走,你这样我感觉好像半身不遂了。”
他这用词又让汤索言皱了下眉:“乱说话。”
再次踏进这个门,关于那晚的记忆猛地在陶晓东脑子里闪了一下。
一进门这股淡淡的香把陶晓东这些天刻意想忘掉的那些画面全勾了起来。
他穿的那双拖鞋没收起来,陶晓东换了鞋,站在门口还有点拘谨。
“你这手得疼一段时间,”
汤索言也换了鞋进来,很自然地推着陶晓东走,“晚上你要疼得睡不着就跟我说,吃片药。
明天我上班你跟我一起,你得打几天针。”
“我给你弄点东西吃,你坐着歇会儿。”
汤索言又说。
陶晓东单手脱了外套,汤索言帮他挂门口了,陶晓东其实一直憋着尿,在医院那会儿也没倒出空去。
“言哥。”
他叫汤索言,清了下嗓子说,“我得……洗个澡。”
这一天又火车飞机又医院的,不洗个澡今晚这觉没法睡。
汤索言看看他左手,想了想说:“洗吧。”
陶晓东又问:“上次那套衣服再给我穿穿?”
那套衣服汤索言已经给他洗过了,进去从衣柜里给他拿出来放进浴室,回头问他:“你自己能洗……”
没等他问完陶晓东就已经抢着答了:“能!
能能能能。”
汤索言失笑,看了他两眼。
陶晓东还是不自在,这个房子给他的记忆太深了。
汤索言说:“行,那你洗吧,注意点,有事叫我。”
陶晓东点头说好。
他进了浴室,汤索言替他关上了门。
陶晓东单手脱衣服折腾了半天,里面衣服刚脱完,汤索言敲了门:“晓东?”
陶晓东一个激灵,问:“怎么了言哥?”
汤索言说:“给你拿了条新的内裤,放门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东,你可能不知道,在咱们家会喊疼的才是攻,能扛的都不是。
平时感觉一只手能干挺多事,懒的时候把一只揣起来另外一只手也能挺独立干挺多事。
现在有一只彻底不能用了,才觉出它的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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