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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也宁困难无比地将姜采捞入怀中,与她缠吮间,他也脑如浆糊,浑浑噩噩。
但是总不能在地上就这么乱来,他趔趔趄趄地抱起她,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将她捞入怀中,抱着她站起。
他的手碰到她的膝弯。
她向后一仰,裙摆在他臂间蹭了蹭。
她后仰动作宛如弯刀,腰肢展开,雪水在凌乱衣襟下流淌。
她贴着他脖颈叹: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抱我。”
张也宁呼吸滚烫,声音不稳:“抱不得?”
姜采长发缠于他颈上,缠缠绵绵地扬起脸亲近他。
细细软软的酥意自骨血下烧起,自脊椎骨攀爬。
张也宁听到她含糊抱怨:“都是命门。
谁会把命门给别人碰?”
张也宁忍不住笑:“难怪你找不到道侣。”
姜采笑眯眯:“大哥不说二哥啊。”
她一绕他脖颈,指尖拨动,又与他拥起来。
二人根本没有挪到内舍帐内,他步伐趔趄,臂弯失力,姜采从他怀里跳下来,就再次与他亲上。
他跌撞退了两步,便靠在了墙上,姜采的气息笼住他。
他手碰到了她衣下的腰,温润柔韧,毫无赘肉。
他手的温度烫到了她,她向前一缩,他不禁喘出声。
门外响起赵长陵恭敬的声音:“师兄,你找我?”
一门之隔,张也宁气息一乱,别过头躲开姜采时,姜采一把掐住他的腮,不让他挪开。
他用眼睛瞪她,抬手要推开她,姜采笑得有点儿坏,按压着他,仍旧亲个不住。
她的膝盖抵来,如羽毛一般撩拨,又在他躲开时一往无前剑意无双,让他避无可避。
张也宁面颊烫极,压抑着呼吸。
他手按在她臂上向外扣,姜采反手就来制约。
她堂而皇之地动手,张也宁却受制其中,不敢发出声音太大。
沉闷声音自屋中传来,赵长陵疑惑:“张师兄?”
他哪里知道,他的张师兄自身难保,满目怒意。
而姜采掐着张也宁的颈,在他耳畔边低笑:“美人发怒,更加惑人。”
张也宁怒极:“你给我……”
他的唇被咬住,他“唔”
一声后,屋中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赵长陵猛然拍门,却发现门推不开。
赵长陵施法破禁制,却半晌破不开。
赵长陵正要转身去找人,忽听到屋中张也宁沙哑、断续、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
“赵、赵师弟……不用找人。”
赵长陵停住步子,站在门外:“师兄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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