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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替贺宵隐瞒,主要是这事闹大了,他爸妈肯定要去找贺宵麻烦,要是能闹得过还好,万一不能把贺宵置于死地,这人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想到贺宵那些手段,李富贵心头都打了个寒颤。
被贺宵打了之后,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报复回去,有人专门找茬拖着贺宵,有人又偷偷摸摸跑去他家干坏事,想着他不知道是谁干的,肯定拿他们没辙。
偏偏这人是个混的,既然不知道是谁,他就挨着点了平时跟他不对付的所有人家的房子。
非逼得那些家庭把打砸他家里的人供出来给他道歉赔钱才行。
那段时间他闹得村里鸡飞狗跳的,公社那边领导都来了好多回。
他这种情况,没个家属,年龄又不算太大,领导来了都只能和稀泥,各打三十大板作罢。
在他手上讨不到一点便宜,渐渐的人也没人敢去招惹他了。
李二虎有个当队长的爹,贺宵只要在杨柳村一天就要受他的管辖,再混都要给李有德这个大队长几分面子。
李二虎有人撑腰可以无所顾忌,但李富贵没那么大的胆量。
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知道李二虎对贺宵恨之入骨,便道:“你不是叫我盯着他吗,我跟你说,我这回还真看出了点名堂。”
“什么名堂?”
李二虎激动地捏住他的手。
李富贵吃痛,哎哟一声后,李二虎才松开了他,催促道:“你快说。”
李富贵忍着额头上的疼痛,道:“跟他一起干活的那个知青好像跟他关系很好,两个人一起拔草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贺宵还帮他干活了。”
“就这?”
李二虎大失所望,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李富贵急得拍大腿:“你怎么不懂呢,你见过贺宵在村里给过谁好脸色了?人人都躲着他,怎么偏偏那个知青跟他合得来,贺宵还对他那么好?”
李二虎摸着下巴道:“我懂了,他们俩肯定是亲戚。”
李富贵这会不仅额头疼,连心口都跟着疼。
纯粹是被气的,这人怎么就这么笨。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嘴上又继续煽动:“贺宵一个孤儿,哪来的亲戚,我是说他俩不正常,贺宵肯定是看上那个知青了。”
李二虎差点没气笑:“你别是把脑子摔坏了吧,那知青一个大男人,贺宵喜欢他,神经病啊。”
李富贵一副他少见多怪的样子,嗤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事咱们这地方又不是没有过,以前隔壁村不是都批斗过这些兔儿爷吗,就现在那牛棚里还关着一个呢。”
李二虎只对女的感兴趣,从未涉猎过这方面,听李富贵这么一说,他才发觉这些年好像真没听说贺宵跟哪个女的走近过。
他以前跟村里寡妇睡觉的时候,还听那个寡妇抱怨过,别的男人看到她都迈不开腿,就贺宵每次跟她说话都一脸嫌恶。
男人最了解男人,免费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
要不就是不行,要么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嘿,这人别真是个兔儿爷。
李富贵见他明白了,继续胡编乱造:“我还看见贺宵拉那知青的手了,哎哟,两人黏黏糊糊的,要不是大白天恐怕就要搞上了。”
李二虎一脸嫌恶,却又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可算是让他抓住贺宵的把柄了。
“好,很好!”
李二虎脸上的神情接近癫狂,“这回还弄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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