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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将娇月从昏迷中惊醒,她挣扎着睁开双眼,入目一片血红。
身前三丈的行刑凳上,一个丫鬟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可昌伯侯府当家主母萧夫人仍然不解气,指着地上已经受过刑的娇月,恶狠狠地道:“给我把这个小贱人打死!”
娇月浑身剧痛,大惊之下陡然生出一股戾气,瞬间撑起身子,拔足前冲,连滚带爬地向着院门奔去。
“都愣着干嘛!
一群废物,还不快抓住那贱人!”
萧夫人气得跺脚,一连声地怒骂。
家丁们也是一愣,入了侯府的丫鬟都是签了死契的,犯了错主家打死不论,谁也没料到娇月敢跑,反应过来后,纷纷追上去。
娇月赤脚疯狂的向前跑,满脸泪痕,衣衫不整,披头散,像一只疯狂的小兽。
身后,棍棒声,怒骂声,嘲笑声越来越近,似死神在逼近。
娇月父母双亡,跟着哥哥相依为命本也安生,谁料新嫂嫂不是个好相与的,嫁过来之后,直接将她卖身侯府为奴。
因为她识字,所以被管事嬷嬷搁到侯府三小姐身边伺候。
她安分守己,只等在主子面前有些脸面后,求得契书,重回良籍。
前世这个时候,三小姐爱慕上穷秀才,两人书信传情,东窗事后,三小姐栽赃说那些书信是娇月写的。
萧夫人为保亲女名声,下令将三小姐院子里的人全部杖杀,她受刑昏死过去被家丁误以为没气了,破席子一裹扔到乱葬岗。
入夜,人牙子将她扒出来卖去了最下等的窑子,铁链锁住双脚在屋内日日接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终,她趁着一个客人酒醉,挣脱链子,从楼上一跃而下,换得解脱。
一朝重生,居然是在这最绝望的时刻。
她只顾着拼命向前,心如死灰,不知怎样才能逃过这残忍的命运。
突然,一阵剧烈的痛感从脚下传来,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身后,家丁们已经追了上来,棍棒高高举起,挥向她的脑袋。
她闭上眼睛,心中思量一头撞死,也好过再受那些折磨。
就在棍棒即将落下之际,院门被人从外推开。
男子背着日光站在门口,光线在他的身后铺展开来,如同金色的纱幕,熠熠生辉。
他的面容有着玉石的晶莹剔透,眉宇间流露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温润,宛如春风吹过湖面,波澜不惊。
仿佛他天生就是这片天地的中心,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来无数目光的追随,他踏入院门的那一刻,整个院落都静止不动,只有他夺目身影在光芒中缓缓移动,似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画卷。
侯府大公子——萧亭渊。
所有人都称赞他温润如玉,高风霁月,只有娇月知道他实则阴狠毒辣,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前世娇月死后,魂魄在空中飘荡,看着萧亭渊以侯府公子之尊下场科考,如探囊取物般连中三元,状元及第成为本朝最年轻的叶榆城寺卿,权势滔天。
入朝半年,深得圣心,为排除异己,他的暗牢夜夜开张,血汪过门槛,尸体摞起三层,他的眼中满是嗜血的兴奋。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京中百姓更是唾其为“萧阎王。”
身前是疯批阎罗,身后是恶鬼地狱。
娇月怎么选,都是个死!
可若是不博一次,难不成还要重蹈前世覆辙吗?
在她眼里,萧亭渊实则无异于山中猛虎,可如果她做小伏低,哪怕是卑微如泥地伺候他左右,或许他会对她有些许情意吧,她记得他曾夸过她的眼睛生得漂亮。
老天爷赏赐她重活一世,那她说什么也要和这命运赌一赌。
“求大公子救救奴……”
娇月稳下心神,虚弱地软倒在萧亭渊脚下,双手抓住他的黑靴,仰起俏丽的脸庞,颤声道:“奴一直,一直心悦大公子,怎会和一个穷酸秀才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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